双方一时势均力敌。
赵云裳心中暗忖,骊山居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一个高手?
虽然她只用了三分功力,但来这里的男人不是贵宾就是为骊山居办事的奴才,哪有多少精于双修的男修?
不等她多想,林岳托起她一条大腿,让她踩在石柱上,他们激烈交合之处完全暴露在晏舞青面前。
由于肉棒变得太粗,刚才顺畅的抽插竟然有些滞碍了,林岳不得不打开她的双腿来扩张蜜道里的空间。
晏舞青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抬头吻上淫水淋漓的肉棒,每次插入时,紧贴着肉棒的嫩舌就会被带到小穴旁,摩擦翘起的蜜豆,让林岳和赵云裳都极为受用。
两人各展所长,一个捅,一个吸,又都憋着一口气,一心想把对方送上高潮,结果就是这样激烈无比的交合维持了一炷香的时间都没分出胜负。
两具大汗淋漓地赤裸身躯都染上一层淡红色,那是血脉极度扩张导致的。
赵云裳长发披散着,完全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她双目紧闭,银牙轻咬,口中已经停止淫叫,只是低头用力地喘息着,显然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了。
晏舞青见林岳这个愣头青与赵云裳相争上了头,暗骂他不懂女人心,转到林岳身后,修长的手指插入他的菊门,摸到某个地方用力按压。
林岳再也忍受不住,阴囊剧烈的收缩抖动下,阳具底部的肉筋一胀一缩,将不知道多少浓精喷射进赵云裳的子宫里。
感受到体内那灼热的连续射击,赵云裳松了口气,双手用力捏住自己挺立的乳头,尖叫着泄出大股阴精。
大殿里一时安静下来,林岳抱着赵云裳的纤腰,肉棒紧紧地塞住紧绷的小穴,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分开。
肉棒刚一离开,浓白的精液立刻满溢而出,落入准备多时的晏舞青口中。
“赵殿主可还满意?”林岳明知故问地握住她挺翘的奶子问道。
“不满意,还得多来几次才行。”赵云裳回头笑道,两人自然而然地吻在一起,享受着激情后的温馨。
“那我就奉陪到殿主满意为止。”林岳让赵云裳转过身来,捧起她挺翘的奶子用力揉捏。
“你这家伙,都不会软的吗?”
赵云裳惊讶地低头,从乳沟处可以看到,一根挂着精液的肉棒正抵在她的小穴上,“不行不行,我中午跑出来泡澡,现在必须回去处理政务了。改天你来蓬莱殿找我。”
说完她抬脚踏在水面上站起,再踏出一脚时,一块薄薄的冰片凭空出现在她脚下,完美地将她的雪足托住,直到她的脚重新抬起,才化为雪粉,散入池中。
她就这么凌空走回池边,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水珠,取出衣服换上,头也不回地走出大殿。
“哥哥跟我做都没这么用心”晏舞青有些吃味地说。
林岳看着晏舞青妩媚的眼睛,冷静地问道:“我还没问过你,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逼我练正本合欢赋?”
他一直忽略了一件事,就是晏舞青做这么多事,动机是什么。
夺舍师父,是为了报夺夫之恨。
可是冒险去无忧宫盗书、逼林岳和自己练正本合欢赋,明明对晏舞青没什么好处。晏狐天生就能采补,根本不需要练双修功法。
要说晏舞青是为了赤阳山,那林岳就觉得太荒谬了。
“你是林赤阳的儿子吧?”晏舞青收起媚态,难得的换上认真的神情。
“这个不难猜。你知道我可以拿起诛邪,我就算不是他儿子,也是他极为亲近之人。”
难道是因为爱屋及乌?林岳暗忖道。
“那你一定知道,与你双修的师姐们,都是你的亲姐姐。你的师父林赤月,其实是你的亲姑姑了?”
“那又如何?你还不是为了寄宿在我魂魄里,就逼我与母亲姐姐乱伦?”林岳皱眉道。
“那时我不知道你是赤阳的儿子。我是把你当敌人,为了羞辱你们,才逼你做下这等事情。这种事是不对的,是不好的,我才会用在敌人身上。”
晏舞青的语气中有一种怒其不争的焦虑。
“林岳,但你们不这么觉得,你们觉得乱伦很平常。回忆一下你修炼邪本前的想法,不觉得自己像换了个人一样吗?”
林岳沉默不语,修炼合欢赋之前,他的确是很难接受乱伦的。
即便他曾对二姐有过不伦的念头,也毫无实践的愿望。
他质疑过师父的建议,但最终还是被师父说服了。
而一旦开始修炼合欢赋,全家人似乎很快就不再在意乱伦的事情了。
如果说,与母亲姐姐乱伦,是为了救林岳自己的性命。
后来与师姐们双修,就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了,她们完全可以用更加平常的方式助自己打通经脉。
现在想起来,一切都好像是师父安排的。
“当年赤阳赤月也是这样,修炼了邪本后突然就性情大变。我亲眼见到他们毫不在意地跨过那条线,就在我面前,用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这邪本让我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