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赎罪》之後,“写作”与“图画”中,哪个会是戏中戏的真实载体?
闻玺一家的故事里,是谁有罪,何罪之有?
……告发哥哥的同性恋行为给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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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太小了。”小秦姐说。
“如果她发现了,会做什麽?”
她又摇头,“谁知道呢。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麽。”
娄思源指出:“闻玺说她是个很好的小女孩。”
“很好吗。那个孩子……”小秦姐笑了一下,思索着合适的措辞,“孩子有时候也会做出残忍的事情,他们更像没开智的野兽一样。”
“怎麽说?”
“我就是这麽觉得。”
娄思源话锋一转,“那你怎麽看闻玺和木星。”
“他们需要对方。”
“你也是吗?”
“我?”
“你和秦哥,因为彼此需要而在一起。”
她喃喃道:“是啊。是这样的。”
“闻玺说了你和他的事。”
在唐思烬注视下,小秦姐身体倏地一抖,十指紧紧绞在一处。
她猛然擡眼,凌厉看向他们:“他说了什麽!”随後她整副表情全部融化了,想起什麽似的,失神应付道:“哦,那件事……”
“我希望没有冒犯到你。”
“没有。但我不知道——该怎麽——”
小秦姐完全可以起身就走,但另一股力量仿佛强迫她继续寻找合适的说辞。
她环视四周,目光突然定在唐思烬脸上:“我也不认识你。”
“他是闻玺学校的老师,你们以前没见过面吗?”
她微微皱眉。
“楼上有个姑娘,还是闻玺的同学呢。”
“我不知道。”她低声道,“闻玺从来不说他在学校的事。我只知道,他每次回……他在学校过得不太开心。”
“因为生病,所以不停地耽搁学业?”
“是啊,而且感觉大家也没有很好地……”她仍盯住唐思烬不放,“你能不能说说他在学校里的情况?”
娄思源再次将她截断:“你很好奇,为什麽不自己问他?”
他一边问,一边成功接受了一个来自唐思烬的眼神。
小秦姐闭上嘴巴,一种非常歉意的表情把之前出口的问题也给冲散了。
娄思源借机再问:“另一个姑娘,是闻玺母亲的同事。你更没有见过吧。”
“我真不记得我见过。妈妈从来都不介绍自己认识的人回家。”
她说完,忽地意识到什麽,表情刹那间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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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扣好像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