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的然後,这份展望落在了刘彻的案头,引得刘彻和他那群年轻的侍中郎们惊叹不已。
大才啊!你说我怎麽没想到呢。
未央宫中的年轻人们就连刚顶在人腰间的霍去病都被说的心在骚动,别想太多,不是春天到了,纯是搞事的心。
刘彻立马封了唐蒙为中郎将,赐了财物,派了一千多人的护卫和一万多人的运输队跟着寻找夜郎国
在屋里看书的霍彦抽了一下嘴角,默默地和桑弘羊近乎同步的,算了算这来来回回又得要花多少钱。
然後两人眼里的光一起熄了。
卫青的心也提紧了。
陛下不会还要去找阿言要钱吧。
事实证明是的。
呆在屋里三个月,终于快要完稿《齐天大圣》戏文的司马相如得到了一个狱友。
没错,是刘彻特意为这个玩具屋主找来的东方朔,不要还不行。
司马相如是被迫,东方朔那货是带着换钱任务来,加上垂涎玩具屋已久,迫不及待的就要进来,那是有事没事一哭二闹三上吊。
一个可以当人面小便,被贬为庶人的老泼皮硬生生凭着自己的超厚脸皮进了门。
霍彦气得咬牙切齿,首饰店刚开业,老逼登,你是不是疯了,薅羊毛也得有个限度啊。
他只打算给一分利,偏偏霍去病眨巴着大眼睛,又双叒叕说起他们的梦想。
霍彦又狠狠的爆了一波金币。
整整三分,还包括衣服首饰的。
三楼的小隔间,霍彦心如死灰的拨算盘。
霍去病给他喂了一口水,怕他因为缺钱,想不开,咬舌自尽。
管事家大儿子擦完据说刘彻亲赐的牌匾,欣赏自己的成果,笑得露出了大门牙,被下楼梯的霍彦一个猫猫拳拍在肩上。
“好看吗?”
声音阴测测的。
那个小名叫石页的少年身上一点感觉都没有。毕竟他们小主子目前为止连弓都拿不动,但还是下意识的退了一步,大抵是对危险的警觉吧。
“趁着还有点钱,快让你阿翁搭戏台子,唱戏,卖周边。”
霍彦木着一张脸,死死盯着那个凭着厚脸皮插队的狂徒,东方朔,身上散着冷气,一字一顿问身後的仆役,“还有谁能跟我说,他是怎麽跑出来的?”
霍去病又给他喂了一口从匈奴处贸易过来的砖茶,小虎牙森森发亮,“你上去吧,不要耽误挣钱,阿兄一会儿给他抓回来。”
霍彦被苦得一个激灵,瞥了他一眼,就勾起了唇角,只是语调还是阴测测的。
“他主子给他签的是卖身契,不是合同工,跟他说,他要是还不搞完《齐天大圣》的系列卡牌,我非给他拆了四肢,削了肉,卖到匈奴当干粮不可。”
【作者有话说】
论哥哥如何说服阿言。
阿言:一成利。
霍去病:阿言,你忘了黄金河了吗?
霍去病:阿言,你我的梦想,舅舅的梦想,打匈奴,打南越,让百姓过上好日子。
阿言:三成利,不能再多了,剩下的我还需要成本。
刘彻数钱数钱,还是他爹的数钱,哦,还有卖人和写牌匾。
不要说御赐牌匾很厉害啊,现在是汉武朝前期,蕃王豪族都没收拾呢,应该是弱朝廷,我记得有一段时间汉武帝打架没钱,就向豪族借嘛,没一个借他的,然後他就搞了告缗令。
所以纯属是阿言给他面子。
阿言是个高昂的理想主义者,所以後面才会失望吧。
那个,我一直是个小透明,那个,我写文就是想写。
那个,突然好多人,而且跟以前不太一样,我有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