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计划是这样的。”
“稍後由我和五条做捧哏,禅院直哉当诱饵。等诅咒师的人一出来,把你……”天上肆看了禅院直哉一眼,“抓走,我和五条就冲进去解救你。”
“为什麽是我?!”
禅院直哉异常愤怒:“我不做懦弱的小人!”
天上肆“啪”地直接给了他脑袋一拳。
“做不做?”
禅院直哉屈辱地磨了磨牙:“……做。”
天上肆想到之後还要和这小子一起偷渡到町镇,要用到他的时候还多多的,便勉强地哄了哄。
“让你当诱饵是保护你,万一你冲锋受伤了,多不好。”
禅院直哉一愣,随後满脸涨红,迅速往後退去了两步。
“你,你……”
他故作轻松地咳嗽了一声,偏开头:“你这女人想要当我侧室也不是不行。”
天上肆:“?”
她微微一笑,随後暴躁地擡起手抓住了禅院直哉的头发,把他的脑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撞向了旁边的树干。
“砰——”
树身晃动着,翠色的叶落了下来。
虽然有无下限,五条悟还是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
天上肆勾住了禅院直哉的脖子,反手捂住了他哭泣的嘴巴,让他安静下来。
她对着五条悟皮笑肉不笑。
“对不起,五条。”
“见笑了。”
五条悟有点恍惚地看着她。
自小作为下一任家主培养的他,自然不会做一些粗俗的行为丶说粗俗的话。
身边五条家的人都是刻板又封建的老橘子们,责骂也是带着气急败坏的跳脚。京都贵族的阴阳怪气在他们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所以他也没预料到外面会有人这样做。
还可以这样?
五条悟顿悟了些什麽,看着禅院直哉的眼神里带了点跃跃欲试的感觉。
禅院直哉被他看的头皮发麻。
“你在想什麽,五条?”禅院直哉抽噎道:“不许!”
啊,有点爽。
于是五条悟说:“太弱了,禅院。”
所以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禅院直哉:“??”
不是,我?
惹谁了!
还有你!为什麽也学会直接输出了啊?!
禅院直哉气得脸红脖子粗。
天上肆打量着他,点点头:“看起来有点被绑架的感觉了。”
五条悟:“再来两拳吧,没血。”
……你们是不是有病啊!?
禅院直哉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