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上面属于自己的咒力又若隐若现,让天上肆稍急躁起来。
直到一次,她使用术式提炼甚尔的“断刀”时,天上肆发现放在一边的灵核会跟着自己连接红点的频率闪动,这才有了“武器镶嵌”的想法。
想是想,实践的时候再次迎来了失败。
天上肆抓心挠肝。
天上肆崩溃了。
崩溃的她找到外面躯俱留队的人就是一顿暴揍。
躯俱留队的成员当天就换了两三批。
得到消息的禅院扇非常生气,一度在背地里骂着她是“贱女人”。
事到如今,天上肆只能选择暂时当个摆子,不再去想那个断刀和灵核问题。
又是一天。
白发女孩熟练地低下身子从自家後院翻墙而过,利索的穿过小道,从主家的侧院绕行。
年幼的女孩就像是从森铃窜出门的幼狮,肆意地在禅院所属的林间穿梭,白发在脑後划出利索的弧度,动作轻到无声。
在一个起跳後,天上肆到达了小破屋。
她蹲在破屋不远处的树上,歪头看着小破屋前有些不正常的访客。
“甚尔?”
禅院甚尔双手抱臂靠在小破屋的门边,知道等了多久。听到熟悉的声音,那双略细的眸子掀了掀,十分的懒散。
疯丫头蹲在树上,双手按在自己面前的枝干上。白色的头发经过这一路的颠簸变得乱糟糟,发间还夹杂着几片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树叶。
……脏兮兮的小疯子。
甚尔面无表情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裹,隔远了对她晃了晃。
天上肆眼睛一亮,随後毫不犹豫地从树上跳下,一个爆冲闪身来到他身边。
力量和速度过快,她的头“砰”的一下砸在了禅院甚尔的肚子上,让人高马大的大人忍不住龇了龇牙。
禅院甚尔一只手按着她的脑袋,猛地往後一推,另一只手把手里的地契高高举起来。
看着她作势要夺,甚尔冷笑一声。
“咒具呢?”
!——
天上肆老实了。
她站在禅院甚尔面前,面不改色。
“我马上给你。”
禅院甚尔:“……”
哈,意思是还没做是吧?
不等他发出嘲讽的声音,天上肆快速地开始对他诉说这次的大发现。
“我和你说,这次你的那个断刀我真研究出来了。不仅需要咒力去连线,还要用荒火在里面补充咒力改变形态。昨天我来试过了,就差一步,真的,就差一步。”
禅院甚尔眯了眯眼。
空手套白狼的戏码真是够够的。
见他表情不对,天上肆咳嗽一声後,快速拽着禅院甚尔的胳膊往屋内走。
一边走一边用手比划着她即将诞生的新咒具,嘴巴一刻不停。
“就是外表有些难看,那断刀太丑了我也不知道你是从哪儿来的。断刀长度太短,真做成了到时候你和别人打起来也不太好击中,可能你要采取点偷袭手段……”
说到最後她下定了决心,“我从不赊账。”
“你等着,我今天就给你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