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方才粘着韩敬之撒娇,那样子真的瞧不出来是个将军……
瞧这?样子,应当很爱韩敬之。
既然如此,韩敬之为何要?说他死了呢?
季之扬越想越不解,“你为何要?说他死了?”
韩敬之尴尬的咳了两声,摸了摸鼻尖,“他……之前惹我生气,我们吵架了,我一时赌气,所以说他死了……”
他并?不希望旁人知晓他的秘密。
季之扬挑挑眉,“吵架你就咒人家死啊?”
这?性子……
绝!
“你懂什麽?,这?是情?侣之间的情?趣。”韩敬之说完,端起茶杯浅酌一口,掩饰掉内心?的波澜,“不说他了。我听说云锦受了伤,今日?特去仙品居看他,檀玉支支吾吾的,说他不在仙品居。也不知道云锦伤的重不重。”
他不在仙品居,他能去哪啊?
季之扬关切的追问道:“受伤?为何会受伤啊?”
“具体细节我也不清楚,我问檀玉,他又不愿意告诉我。哎,罢了。”
话落,廖远端着酒菜推门进?来。
“菜来喽!”廖远将菜放下?,很自然的坐在韩敬之身旁,斟了三杯酒,分别递给两人,“云老板在三王府,只是受了轻伤,并?无大碍。”
三王府?
季之扬和韩敬之两人对视了一眼,皆是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韩敬之问:“他怎麽?会受伤啊?怎麽?又跑去三王府了?”
“该不会是顾泉打他了吧?!”
廖远轻轻敲了一下?他的额头,“胡说什麽?呢,是他被工部侍郎所伤,是三王爷救了他。”
韩敬之不解:“工部侍郎为何伤他?”
廖远一口饮完杯中的酒,“好像是看上云老板了,云老板不从,他便强行把?他绑回府中了。”
“畜生啊!”韩敬之骂道,“堂堂工部侍郎竟干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简直不配为人!”
季之扬亦是愤怒。
真的是禽兽不如啊!
廖远揽上韩敬之的腰,凑近了些,“你担忧旁人,都不担忧我。”他故作哀怨道:“昨儿夜里,你可是欺负了我许久……”
韩敬之忙捂住他的嘴,“闭嘴!”
季之扬:……
不是……这?是我能听的吗?
你们两口子都不避人吗?
这?话说得,真是够劲爆的啊!
季之扬摸了摸鼻尖,不好意思的移开了视线。
韩敬之将廖远按坐在椅子上,“去把?我的梅花酿拿来。”随後又给了他一个你在敢乱讲,我就揍你的表情?。
廖远嘟囔:“好吧,我这?就去。”
韩敬之有些不好意思看了眼季之扬,尴尬的咳了一声,“我…他……”又给他又倒了杯酒,转移话题道:“对了,你今日?怎麽?来的晚了些?”
“我原本?想等你一起去仙品居,左右等着你也未来,我想你可能有事,便自己去了。”
“别提了!我今日?差点就出不来了。”
“为何?”
季之扬手中捏着酒杯咯咯作响,“还不是因为顾怀,他不让我出来,我便说不做他的侍从了。他既然让我赔他十万两黄金,说什麽?房钱柴火钱,还有什麽?打碎的玉瓶……”
他猛地将手中的酒杯砸桌面?,愤慨至极:“他这?分明是趁机敲诈勒索,还逼我签了卖身契!就是想让我在王府为奴为婢!”
那个混蛋!畜生!简直不是人!
季之扬气急攻心?,一口闷了杯中的酒。
韩敬之失笑,又替他倒了一杯,“他这?哪是敲诈啊!分明就是喜欢你,不想你走,想把?你留在身边,却又不好意思开口,只能来这?一出。”
“什麽?卖身契,都是幌子。你看你,这?日?子过的多潇洒。每日?吃喝玩乐,回府还有人伺候,哪像是为奴为婢的人,倒像是半个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