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我不是写了黑蛟镇水的话本吗?娘娘听说以後,就让我带几本进宫给她看。似锦收拾包袱的时候,我也没细看,後来才知道里面藏了好多我写的话本。娘娘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看多了就……上火了。”
萧聿珩闻声,整张脸立刻红得不成样子。
“阿月,不许乱说!”
他知道沈月的话本有多劲爆,来京途中,他闲来无事时,就会看那些话本,每日都脸红心又跳的。
可是,什麽狼啊虎啊的,是她一个姑娘家该说出来的话吗?
沈月颇有些不满地皱了皱鼻子,“我哪有乱说啊,这不是只告诉了你一人吗?”
萧聿珩一想也是,阿月的性子本就直爽,想到什麽说什麽,但她也有自己的分寸,只会在他一人面前说。
他们都这麽亲密了,若还不能畅所欲言,阿月岂不是要憋坏了?
“好,阿月没有乱说,是我太过迂腐了。”
他轻笑着,温柔抚摸她的发顶,沈月这才满意地笑了笑,“这还差不多。”
“你俩说什麽呢?”江柔见他俩嘀嘀咕咕的,不满地皱了皱眉。
“阿珩,你带阿月去偏殿把衣裳换了,娘得赶紧调点治小疙瘩的香膏。”
“是。”
萧聿珩走了两步,突然又想起了什麽。
“娘,说到香膏,你能否多调一些日常用的?阿月不喜欢味道太重的,要少放些香料。”
沈月一听,忙摆手拒绝,“不用了吧?我一个大男人,皮糙肉厚的,不需要用什麽香膏。”
主要江柔平日调香膏用的都是十分罕见的药材,她自己都有些不够用呢,沈月不想夺人所爱。
“谁说不用了?哀家今儿就给你调好,不要也得要!”
我们柔太妃娘娘说话时一如既往地强势,眼神中却尽是温柔和慈爱。
这个小沈月,她可太喜欢了。长得又白又嫩又可爱就罢了,功夫还高,性子还直爽,比那些惺惺作态的大家闺秀不知道强上多少倍。
萧聿珩也笑着道:“你看,娘都发话了,你还敢不要吗?上次没买成,这次总要补偿你的。”
听他这麽一说,沈月这才想起上次萧聿珩要买香膏的事情。
当时她还纳闷他什麽时候有了心上人,想不到那香膏竟然是要买给她的。
“阿月?”萧聿珩伸出大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沈月回过神,乖巧地笑了笑,“既然如此,那就多谢娘娘和王爷啦!”
“这才对嘛。”
萧聿珩捏了捏她的脸蛋,这才带着她去了偏殿。
到了地方,沈月才发现那是一处空旷的房间,甚至连面屏风也没有。
两个人就这样共处一室,一起换衣服,不太好吧?
“那个……王爷,我还是出去换好了。”
沈月拿起一件新袍子就要出门,萧聿珩却将门堵了个严严实实。
“出去换?不怕外面的太监宫女看到?”
沈月一想也是,“那要不王爷再给我找个房间?”
“不行,长春宫小的很,没有那麽多空房间。”
沈月嘴角抽了抽。
没有空房间?我信你个大头鬼!这狗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萧聿珩见她气鼓鼓的,有些想笑,心中越发想逗弄她。
“都是男人,有什麽好害羞的?上次我们睡在一起,不也只穿里衣吗?”
“那怎麽能一样!”
上次,她只顾着惊慌,什麽邪念都没来得及冒出来,这次就不一定了。
萧聿珩若敢在她面前脱衣裳,她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嗷一声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