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真的是跌落山崖而死?
可是那一日,她们明明没有出城。
玉芙眼中闪过一抹怀疑,她总觉得,这其中有什麽奇怪的地方。
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多想,隔间忽然传出水声,紧接着,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将手中的帕子递给她。
“替我拭发。”
玉芙从他手里接过帕子,而後轻柔的将他的墨发拢了起来,这并不是她第一次做这件事,只是从前是将他当成了瑾郎,万般小心与温柔。
如今……她抿了抿唇,指尖无意勾缠着一缕发,而後轻柔的“啪嗒”一声,发丝在她手心里断了。
她没放在心上,他亦是没有察觉到。
这令她有些意外。
裴宿洲竟然没有生气。
她不知他吃错了什麽药,但她心底却有些烦乱,从前许多场面都浮现在了脑海里,譬如他扮演瑾郎时,对她其实还算不错。
但是……他终究不是瑾郎。
她是不会喜欢上他的。
玉芙没几下便将他的发丝擦完了,比起他方才的细致认真,她简直随意极了,不过裴宿洲恍若没在意,甚至还愉悦的勾起嘴角。
“我今夜身体不舒服,不能与你……”
话音戛然而止,但意思却不言而喻。
出乎意料的,今夜的男人却很好说话,他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不会强迫你的。”
玉芙蹙了蹙眉,他如此反常。
莫不是在憋着什麽大招。
就像她如今之所以讨好他,是因为想让他彻底放松警惕,为日後的逃跑铺路。
她不可能被困在他身边一辈子,更何况,她从前是裴家的宗妇,即便日後有机会同他一起出现,那到底名不正言不顺,甚至还会被人戳脊梁骨。
叔嫂乱。伦,这在任何时候都不会被允许。
跟何况,她本就想远离他。
二人将一切都收拾好後,玉芙没理会他,径直抱了被子睡在了里侧,没过多久,身後有一道熟悉的气息贴了上来,她虽然闭着眼睛,却始终警醒着,只要身後的人有一丝逾矩,她便会起身谴责他。
但是又一次令她意外,裴宿洲似乎真的没有过分的动作,他只是将手臂放在了她的腰间,指尖轻轻抚着她的小腹。
这感觉,很奇妙。
腹中的孩子是他们共同的血脉,不知为何,她忽然鼻尖一酸。
<="<hr>
哦豁,小夥伴们如果觉得不错,记得收藏网址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