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谨言用浴巾裹着她往床边走,当被轻轻放在床上时,江露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解脱了。
谁知下一秒,身後就追上来熟悉的体温。
贺谨言半撑着手臂悬在她上方,头发上的水珠滴在她锁骨,他低头吻去那点湿意。
“刚才在浴室,叫错了。”
“什麽?”
“叫老公。”
虽说两人已经结婚了,确实可以这麽互相称呼了。
可江露根本开不了口,这个称呼还是不那麽容易说出口。
她偏过头,咬紧嘴唇,不肯出声。
可腰间的手忽然收紧,带着点惩罚似的力道,让她忍不住哼唧出声。
“老公……”
声音细若蚊呐,刚出口就被他堵住了嘴唇。
他的吻带着水汽的湿润,辗转厮磨间,听见他低低的笑响在耳边炸开。
“江露,再来一次吧。”
……
就这样经过了漫长了一夜,江露已经为她当初的口嗨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越想越气,昨夜自己差不多是等于晕过去的。
贺谨言的呼吸洒在她後颈,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但指尖却不老实,顺着睡衣下摆往里探。
触到一片细腻的肌肤时,她忍不住抖了一下。
“别闹……”她的声音还带着晨醒的沙哑,软得像团棉花。
他却没停手,掌心贴着她的腰侧轻轻摩挲,那里还留着昨夜的浅红印记。
贺谨言的吻落在了自己的耳垂上,“还累吗?昨天答应你的,今天可以睡晚些,怎麽这麽早就醒了?”
江露能清晰感觉到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服渗进来,烫的她心口发慌。
她想躲开,腰却被他更紧地箍住,後背牢牢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
“贺谨言……”她的声音里带着点气音,刚出口就被他咬了咬耳廓。
“嗯?”
“我真的累了!!”
下一秒,贺谨言就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密密麻麻的吻又落了下来。
“嗯。我不做什麽。”
虽然醒的早,但两人从床上起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江露从别墅上的楼梯下来时,双腿止不住打颤。
刚到客厅,就见桌上摆满了东西。
她指着那堆东西,转头看向一直在身边扶着自己的贺谨言,“那是什麽?”
贺谨言耸耸肩,脸上也出现了迷茫,“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我妈说把家里我的东西都收拾收拾让人拿过来了?”
闻言江露好奇的往沙发走去。
她小心扶着腰坐在沙发上,就翻看起茶几上的东西。
一个箱子里装着贺谨言从小到大的荣誉证书,奖状之类的。
一个箱子里全是贺谨言的衣服。
目光突然停留在一个小盒子上,盒子上面写着“fawn”。
“小鹿?这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