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梁周周气得抓住她的衣领,刚要发怒,余光却瞥见薄司礼走来的身影,立刻神色一变松开手,自己往后一仰。
“啊!”
一声尖叫,梁周周从后倒了下去。
薄司礼冲过来时,梁周周正捂着流血的额头啜泣:“司礼,你别怪虞小姐,你今天和我这么亲密,她心生嫉妒,才会如此……”
“虞知竹!”薄司礼一把抱起梁周周,眼神狠厉得可怕,“你害死你姐姐不够,现在还想害死她?你知不知道,她是我找的最像非月的替身!”
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
薄司礼小心翼翼地把梁周周抱上车,临走前死死盯着虞知竹:“她要有事,我让你生不如死。”
虞知竹站在台阶上,雨水打湿了她的裙摆。
她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生不如死?
她早就活在地狱里了。
虞知竹一个人回了家,薄司礼再也没给她打过任何电话,但她知道,这件事不会这么轻易罢休。
果不其然,凌晨三点,别墅的大门被猛地踹开。
薄司礼阴沉着脸走进来,一把掀开虞知竹的被子,拽着她的手腕就往外拖。
“起来!”他声音冷得像冰,“去医院给周周输血。”
虞知竹被他拽得踉跄,胃里一阵绞痛:“我没有推她……”
“少废话!”薄司礼将她塞进车里,“她失血过多,你是她同血型,就该负责。”
医院走廊惨白的灯光刺得虞知竹眼睛发疼。
她被推进采血室,护士拿着针管走过来,却在看到她苍白的脸色时犹豫了:“薄先生,这位女士的血不能抽……”
“为什么不能?”薄司礼冷声打断。
护士低头看了眼检查单:“她身体有问题,已经是癌症竹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