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不是洗心革面了麽。”
苏东抓住後面的一位官兵:“他还在偷?”
官兵:“撒手,我在抓贼立功。”
看样子是了,所有官兵都到了那里。
见那边抓住了,李朝对苏东道:“看来我们得再问一遍。”
苏东道:“不错,殿下。”
“等一等。”
李朝道。
马麻子认了,他知道早晚有一日会这样的,被抓住了也没有继续挣扎逃脱。
官兵擡手:“请不要妨碍公务。”
见罢,苏东拿出了宫牌,纯金打造,象征权力,有让他们等一等的资本。
果不其然,在宫牌亮出,所有的官兵都拱手行了礼。
官兵:“可以给你们一刻,有事便请问吧。”
由于他们都不清楚二人是何身份,也不敢贸然询问得罪于人,就都在原地等一等,给他们点时间。
李朝再次向马麻子确认了萧莺一事。
得到的肯定是萧莺离开北都,而那总共五两银子,是她顺走他的。
听罢,李朝捡起地上刚刚掉落的银子,起身来到刚刚说话的官兵这里。
将银子递给他,道:“多谢。”
这位官兵向後看了一下,自己站到百姓可以看到的另一侧推走。
李朝迟疑瞬间,一位迎面的官兵迅速收了他手中的银子,掩于袖中,一声喝道:“走,回去。”
“……”
不知怎说才好。
周遭百姓也在三言两语间同时散去。
苏东近身道:“殿下,此事已定。”
李朝走走道:“嗯,这些官差,府衙调教的不错。”
何为不错,气势不错,身手不错,面上的戏不错。
他们回到赵家,华安正在凉亭打盹。
许是累了。
苏东喊道:“华安。”
华安一个激灵起身参见殿下,袖子擦擦凳,让殿下坐下,自己拍自己脸的,去到院中水缸旁,几把水浇到脸上清醒下来。
苏东又喊:“华安。”
华安:“来了,来了。哥。”
“殿下有何吩咐。”
殿下拿起了杯,正要自己倒茶,哪料苏东放下剑,是给他斟茶的。
李朝只好端端茶杯,问道:“人怎麽样了。”
华安笑道:“殿下,人没事,药喝下了,再过一两个时辰,天黑些,我再热热,把第二碗药送过去。”
李朝道:“做的好。”
谭伯不在,赵士寅听到院外声音,给哥哥说了句话,道:“去吧,大哥,请殿下过来。”
赵士忠不知礼仪,脑中缺乏这方面的礼教意识,他来了在三人的注视下,和他们道:“我弟弟说,请你们过去。”
李朝轻声:“好。我们过去。”
本是半掩半开的屋门,现下全打开了。
躺在床上的赵士寅撑着伤重的身体起身,被褥拿去,他还要下床。
赵士忠一惊:“弟弟,你不能下床。”
赵士寅摇摇头,在说他没事。
李朝见状也道:“赵太仆说事,不必再动了。”
赵士寅坚持下来,不让人扶,拖着身体着里衣,鞋未穿的一步一步走到殿下跟前。
双腿跪地眼含热泪:“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