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当即过去拍了一下不孝子的脑袋:“你小子,怠慢殿下,今日不准出门,就在家里,殿下从北都而来,路途何等幸苦,你说走就走。”
萧赐喊疼道:“爹呀,爹,你怎麽这样呢,我是你亲儿子。”
侯爷:“亲儿子,照打。”说罢,作为儿子的萧赐结实的又挨了一下。
李朝擡手道:“侯爷,莫打了。这样,我们几人酒友陪酒友,饭也不在这吃了,我们喝酒去。侯爷,还有一事,我来延州的事,还请侯爷不要声张。”
侯爷自知太子微服而来的轻重,他道:“殿下放心。”
侯爷想说太子殿下吃过晌午饭再去不迟,哪料,话还未出口,人都已经出去了,他也只能远望相送了。
再见殿下,不知何日。
三人都骑了马,这三匹马是侯爷家的烈马,马蹄子可快得很。
但与它骑行一段距离,就会发现,鬃毛很软,一勒缰绳,它就停下了。
再往前去,李朝也猜到他的酒友是谁了。
他们把马拴在树上,去到河边洗把脸。
一瞬间的功夫,後面有人拿出短刀,割断马拴在树上的绳子。
苏东刚弯腰喝了口水,听到动静转身一看。
同时,萧赐不经意的回头一惊:“马,偷马贼!”
他拔剑砍断就近拴在树上的绳子,上路骑马追去:“站住!偷小爷的马。”
不错,偷马贼偷的正是萧赐骑的那匹红色的鬃毛马。
而他砍断的是离得近的一匹马,这匹马,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殿下刚刚骑的。
李朝不慌,罐了壶河水,望望追去的方向,正好是他们要去的那个方向。
他道:“这怎麽还有偷马的呢。”
苏东解开了最後一匹拴在树上的马,本来想把他拉到小树林的土路上,但是殿下在身後,他就牵着马绕了一圈,走到殿下这里。
他道:“殿下。”
殿下看着他点了头,绕开他走,似乎想走着去。
苏东见此,掉转了马头,把马牵到另一头,他上马,左手伸出去,喊道:“殿下。”
李朝回头,见他这般架势,是要和自己同骑一匹马?顿时心生一招,他偏不。
他要反其道而行之。
他道:“你下来,下来。”
苏东不知何意,依着殿下的意,他自己下来。
李朝一笑,自己坐了上去。
以为殿下是要自己扶鞍自己上去,苏东扶着绳,李朝给讨回来,俯身说道:“我想一个人骑,你,走路吧。”
苏东:“……”
殿下踏马走,他却在後面独自扯了扯唇,好像是笑了一笑。
李朝径自喊道:“你还不快跟上,苏东。”
苏东持剑,快步走了过去。
路上,李朝问道:“走得累吗?”
苏东前面牵马,道:“不累。”
李朝又一次俯身道:“那你要不要上来,一起坐。”
苏东迟了一下,停马不动道:“殿下,是想要快一点走,还是慢一点到。”
李朝坐好目正前方道:“快一点吧。”
不再多话,苏东扶李朝手上的那处缰绳,擡腿跨步坐上马。
背後多了温热的气息,李朝稍愣一下,道:“你上来干什麽,本殿让你上来了吗。”
苏东两边握着绳,木的问道:“那殿下,我要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