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东适时道:“不能。”
萧赐不解:“为何?”
苏东指出一些不太合规的事,道:“先验金银,这是无底的,我们的续银如何办,身处异地,钱数该妥当些花,否则,我们怕是要收拾行囊回都了。尚不说可以找到,但要何时找到呢,加急,是否需要额外加银。”
再道:“以及,他们找人的动静,小还是大,小了,找得慢,大了,若是惊动南郡王宫,知晓北朝太子来郡,我们的安全可暂不论,可殿下的安全,你是否要考虑一下。”
转眼不到,萧赐很快想出一个办法,笑一笑,道:“不如这样,让他们给咱找线索,咱们自己去找,动静不大不小。”
苏东:“不妥。”
萧赐不明:“你说,苏老大,我们的首要之事……”
苏东打断:“首要之事,你还没弄明白,首要之事是我们自身安全,倘若我们连自己都护不住,连殿下的安全都保不住,不说你我脑袋保不保,先是朝局都要动荡几分。你要清楚,找人心切,首先自保,方有护人之力。”
萧赐抱剑,两手在柄上打了两个拍子,问道:“我们现在有什麽危险吗?”
李朝:“……”
苏东道:“没有。”
萧赐道:“没有危险,我们身手又是不错,可以自保,有护人的能力,为何不试试。”
苏东解疑先问道:“你觉得,何洄人为什麽会不见,是有意为之,还是有所图之。”
萧赐直言:“不见就是不见了,找不到,我们才找,何洄初来南郡,应该不认识什麽人,除非,他遇到了身手比他还好的人,可是何洄的身手是高于我的。”
何洄的身手,苏东自知,他跟何洄甚至可以不分伯仲。
他道:“说多了,何洄不见,是有人有意为之的。”
萧赐不清但问:“谁?你知道。”
苏东道:“我不清楚,首先,何洄来的当日,据江姑娘所说,是出去了再也没回来。那麽,跟贩子的头目是离不开的。”
萧赐不懂但问:“离不开?江姑娘,她怎麽没事。”
看来,有必要跟他全部拆解一番。
苏东道:“江姑娘已故的夫君在一位大人手下做事,这位大人和贩子的头目兴许有关联,而且,她夫君生前便已知贩子一事,可以试想,头目和这位大人或许是同一人。因此,故人已逝,故人之妻自是要照料一二,贩子的嗅觉那麽不灵吗,怎麽会不知一位姑娘一直在跟,且一直查无所获又无危险。”
萧赐:“你仔细说开。”
苏东仍是道:“何洄不见,很可能就是贩子做的。”
萧赐:“他们之中有如此之高手啊。”
苏东道:“习武是人人可以学的,若要达到何洄那样的造诣,对方也是个高人。”
萧赐明白了:“何洄不会完了吧,这麽些时日不见踪迹,难道已经没命了?”
逢李朝道:“不会。”
萧赐:“谁做事不做干净,还要留一手吗。”
此句李朝赞同:“正是。”
後话留给苏东,苏东道:“高手惜高手,若那人当真是高手,便会通过何洄的身手,判断他身後之人,以备不时之策。”
如果不是高手,何洄定然不会失踪。
再道:“因此,会留他一命,等待他背後之人,我们。说不定,我们已经被盯上了。”
话音才落,苏东一气呵成利落的打开屋门,瞧见一位客栈侍从下楼摔了盏,溜进後边的厨房。
客栈老板安抚客人,心疼茶盏,呵责侍从,谁知,那个侍从从後门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