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所以是人,不是狗,就是不会因为好他妈爽而对陌生人擡起下巴摊开肚皮,但他被卢昀清变成了狗,变成了好他妈爽的奴隶。
真可恶啊!
卢昀清拿得有点久,回来後头还跟了张秋潮和许俊,张秋潮探头进来,见他们房间窗帘都没打开,小心翼翼地问:“阿世,你醒了吗?”
卢昀清轻车熟路,把餐盘放到桌上,去窗边拉开窗帘,盛世弋装出一副刚醒的模样,揉着头发坐起来:“干嘛?”
他走到餐桌边,卢昀清提醒他:“先洗漱。”
盛世弋冲另外两人尴尬一笑,像在朋友面前被家长管教的小孩,往卫生间去了。
张秋潮看着盛世弋背影:“你们昨晚熬夜啦?睡这麽晚。”
卢昀清:“聊了会儿天,就凌晨了。”
许俊问:“那你们也看到昨晚的烟花了?”
卫生间里刷牙的声音停了一下。
“没有,我们放了歌,没注意。”
许俊说:“我刚才问了管家,他说没听说酒店有客人结婚,而且据他所知,好像是为了给谁过生日。”
许俊笑了,盯着卢昀清:“你说阿世会喜欢吗?早知道酒店有这种业务,我们也该给他准备一下,对不对?”
卢昀清回以微笑。
许俊继续问:“听说你之前问过前台布置场景的事?”
“我在官网上看到过,所以聊天时随口问问。”卢昀清毫无波澜。
许俊挑眉:“哦。。。。。。”
张秋潮拍桌子:“你们在说什麽?!关烟花什麽事儿?又不是我们放的。”
许俊乜了张秋潮一眼。
张秋潮:“。。。。。。我咋啦?”
盛世弋从卫生间出来了,在餐桌旁坐下,开始吃东西,他有点饿,塞得比较快,腮帮子鼓起来。
他想到什麽,擡起头对许俊说:“我讨厌烟花,污染空气,你们别搞乱七八糟的。”
卢昀清在面对许俊的盘问能够不露声色,却在盛世弋说完这句话後,动作一顿,咬住嘴唇,什麽都没说,默默出去了。
盛世弋见卢昀清走了,也不吃了,放下刀叉。
许俊点点桌子:“你们今天一起睡到这麽晚?”
“俊啊,”盛世弋拍拍他手背,“别跟个老妈子似的,年轻人睡点懒觉很正常。”
许俊揶揄道:“昀清早上都下楼游泳,今天倒没看见,你们一起睡了两晚,瞌睡虫就互相传染啦。”
“那不是潜水潜累了吗。”盛世弋说,“我现在手脚还酸呢。”
“世弋,他没怎麽你吧?”许俊懒得打太极,直截了当地问。
盛世弋喉咙发紧:“他能怎麽我?”
许俊摇头:“没事,只是怕你忘了我们是你朋友,有事不敢跟我们说。”
盛世弋:“哈哈哈,我怎麽会不敢说呢,哈哈哈。”
张秋潮这回听懂了:“不会吧?!”
“没有的事,别多想。”
许俊抱臂看着盛世弋:“我又没说什麽事,你怕我多想什麽?”
靠,这人精,盛世弋又咬了口面包,烤得韧韧的,嚼了好几口才咽得下去,他擡起头,表情严肃起来:“许俊,以後卢昀清的事,你少说两句。”
“知道了。”许俊耸耸肩,“就是担心你而已。”
虽然许俊的担心不无道理,但盛世弋认为这件事他可以自己解决,关于他跟卢昀清那点事,不希望外人介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