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聿深被罚的事很快在公司传开,叶清漪即使知道,也没说过什么。
流言漫天之时,叶清漪正跟沈廷川的父亲在办公室里下国际象棋。
一刻钟后,沈父放下棋子,缓缓开口:“叶总最近有烦心事?”
叶清漪一顿,垂眸仔细看向棋盘,眉头微皱。
她似是无意地把玩着手里的国王棋,忽然开口:“是下得有点乱。”
“看来,是棋子不听话了,才在棋盘上乱走。”
沈父垂着眼,识趣地说:“我公司还有事,我就先回去了。”
叶清漪随意点了点头,不发一言。
晚上回家后,沈父将沈廷川叫来。
“你最近多和叶总亲近亲近,别被那个傅聿深抢了女人还什么都不知道!”
沈廷川不以为意:“爸,叶清漪只爱我一个,傅聿深只是我的挡箭牌而已。”
沈父冷哼了声:“一个女人,天天和一个男人睡在一起,日久生情听过吗?就算有心上人,也不可能不动心!”
……
两周后,叶家别墅内。
傅聿深面无血色地躺在床上,不停地咳嗽。
在他被停职的那晚,傅聿深就发起了高烧。
这半月过去,叶清漪都对他置之不理。
为了不让家人看见自己如今这副模样担忧,傅聿深也没敢回家。
只有发小林穿天天过来照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