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心狠手辣
旁边看戏的衆人都惊掉了下巴,不敢言语。s市商界最有名的两个大佬竟然在夜总会当衆家暴,又当衆打情骂俏,把床上那点隐私全抖出来了。
陆云臻肩膀疼,额头疼,裆也疼,但心里却乐了,他俩好像又回到了往日打情骂俏的样子。
“沈总这可就冤枉我了,我要不再服务一下沈总,让大家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满足不了沈总?”
沈清明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忍着不发,他记得他此趟的目的只是为了从他口中套出沈玉的下落,于是先想办法把其他人支走。
他恨恨地看着陆云臻,“行啊,免费的鸭子送上门我有什麽拒绝的道理。”
他的馀光瞥向一脸震惊地看着戏的那些商界大佬们,开始脱起自己的外套,“劳烦各位离开一下,我和陆总有点私房事要干。”
旁观者一下子变会意,一个个知趣地带上女伴走了。
“明白,我们这就走。”
“沈总,陆总,你们尽兴!”
*
包厢里安静下来。
沈清明试着平心静气地和陆云臻交流。
“陆云臻,我没空跟你闹了,沈玉到底在哪儿?”
身上疼痛消退了一些,陆云臻站起身,撩了一把额前沾血的留海後,贴到他面前,神色暧昧而轻浮。
“只要沈总陪我睡一觉,我就把沈玉的下落告诉你。”
沈清明被他折腾得精疲力尽,连气都不想生了。
他说,“你可以不告诉我,我自己能找出他的下落。你别再拿我寻乐子了,陆云臻,不然我们从前的那点情分都没了。”
真正的心寒是麻木而平静的。
陆云臻揉着额头的流血伤口,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麽。他像个可怜巴巴的小丑,一切“恶作剧”都不过是为了缠住沈清明离他越来越远的脚步。
沈清明转身离开,陆云臻拉住他的手,近乎祈求似的,“不要走。”
随後他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沈清明,“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我只知道他还在国内。因为我去国外找他的时候,只找到他的替身,那个孩子和他差不多大,顶替了他的名字。”
他原本可以让他去找温凉问清楚的,但想起温凉之前说过沈玉藏起来,是不想把沈清明牵扯进这个漩涡里,他也怕沈清明和沈玉再过多接触,石岐山也会对他动杀心。
他发的这条有关沈玉下落的短信也只是冲动而为,其实他现在就已经後悔了。
陆云臻又开始头疼,他放开沈清明的手,坐回沙发上,从口袋里掏出药,拆开盒子,将一整板药丸都拆出来放到手上,用酒服用下去。
沈清明发现他的药量又增大了很多,就算是普通的头疼药,这麽滥服也会伤身的。
他看了一下他丢在桌子上的药盒,都是英文字母,他突然想查一下这种药。
“你是什麽时候开始吃这药的?”沈清明问他。
“二十多岁,一次打架伤了脑子,动完手术後就留下头疼後遗症了。国内的头疼药不管用,石岐山就从国外给我带来特效药。”服下药後,陆云臻立马舒缓了很多。
沈清明拿起药盒,看了看药物成分,都是专业名词,他不懂药物,便将盒子收进了自己口袋里,准备有时间让温凉去查。
“你拿药盒做什麽?”陆云臻奇怪。
“这药既然对陆总这麽有效,国内又没有,也许仿制药是一块大市场。我去研究一下。”沈清明借口道。
陆云臻嘲讽道,“沈清明,你还真是唯利是图啊,咱俩可真是天打雷劈的一对。”
沈清明根本不在乎他疼不疼死,只在乎商机。
沈清明回笑,“要是一起下地狱,你在十八层,我就只能在八层。”
他带着药盒走了。
陆云臻呆在夜总会包厢里,又自个疯疯癫癫地唱了一晚的歌。
*
沈玉在新闻上得知了秦仲溺水身亡的事。
他心里痛快,不费吹飞之力就死了一个仇人,但也知道秦仲的死肯定和温凉摆脱不了干系。
温凉回家时,他便直接问温凉,“秦仲是你杀的吧,温医生。”
温凉毫不掩饰,点头。
“他要去拿沈清明的血液样本做化验,我怕他会把沈清明就是你的事情暴露给石岐山,所以就僞造了一场溺水身亡的事故。”他说这话时很平静,杀人如杀蝼蚁。
这个救死扶伤的医生早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刽子手了。
沈玉脊背发凉,“我若是不利于温医生,温医生也会杀了我的吧?”
温凉微笑道,“不利于沈清明的我都会杀,但你是沈清明,我永远不会伤害你的。”
他的温柔里带着血腥的味道,几天前染过的血还未从他身上散去。
“我是他,但也不是他。卑劣肮脏如我,长不成他那种样子,那麽优雅,强大,无所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