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云淡风轻,很显然经常干这种事。
徐知州是土皇帝当惯了,没人敢惹他,又看来人穿得如此朴素,他还以为是那些反抗他的民衆又跑到他府上了呢。
凌寻舟没有给他再多说话的机会,身旁的负雪直接抽出刀割下来他的手指,一时间鲜血四溅,舞女都被吓破了胆,从他身边离开躲到了桌子底下,徐知州痛得满地打滚,话都说不清楚了。
“你…你们是谁!我要杀了你们!”
凌寻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是谁你有必要知道吗?”
“陛下,搜到了!”苍山跑了进来瞥了一眼地地上的徐知州,他如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估计他连怎麽死都想好了。
苍山身後的人把搜到的东西擡了出来,“禀陛下,这只是一小部分,还有一些还在库房里。”
凌寻舟扫了一眼那些金银财宝和地契文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些都是百姓的血汗钱,却被这个徐知州用来享乐。
"徐大人,"凌寻舟缓缓蹲下身,看着地上痛得脸色惨白的徐知州,声音温柔得可怕,"你可知罪?"
徐知州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睛里满是恐惧。
皇帝!眼前这个人就是那个疯子皇帝!
那个在早朝上一剑挑了温明温丞相脑袋的疯子皇帝!!
那个只要有人提到选秀就把人拖出去杖责的的疯子皇帝!!
那个杀人从来不眨眼的疯子!!
徐知州看着面前的少年帝王,认命般闭上了双眼。
第二天徐知州就被脱光了放在街上游行一天,在傍晚斩杀了,连带着接受他贿赂的官员也一并收到了惩罚。
忙完了这些,苍夜打听的消息也来了。
“那个红发男叫秦炽,五年前跟着……公子一起过来的,他的过往就像一张白纸一样什麽都没有,好像凭空出现的一样,只知道他跟公子的交情最好,时常能够看到他们两人……”苍夜不说了,因为凌寻舟的脸色已经差到了极致。
凌寻舟眼中寒光闪烁。
他本以为温予会和沈连溪在一起的,于是他那一年间就疯狂寻找沈连溪的踪迹,不过他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任他怎麽找都找不到。
他等了丶想了五年的人,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却可以时时刻刻陪在身边?甚至待的时间比他还要长?
他可以接受沈连溪,可以接受这个来历不明的秦炽,为什麽独独他不能留在他的身边,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配得到?
为什麽?为什麽?你到底为什麽要这麽对我?
凌寻舟越想越气,徒手捏碎了桌子上的瓷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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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寻舟: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
温予:-_-
凌寻舟:他是谁!他怎麽可以跟在你身边!
温予:-_-
凌寻舟:你就这麽不待见我?!
温予:-_-
凌寻舟:我最讨厌你一言不发的样子了!
温予:-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