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他的身体也有逐步贴近的趋势。
热度就好像能够从相贴的衣服布料间传递。
沈淮的呼吸似乎也已经近在咫尺,贺司铮甚至能感觉到就在他的唇边停留。但他却没有更进一步。
而是使坏地停在那儿。
轻声问:“想贴贴?”
果然。
贺司铮就知道沈淮这颗小糯米糍,是芝麻馅儿的,黑心!
他明知道原因,明知道为什麽,还故意诓他。
男人声音略哑道:“想。你准麽?”
“我要是说不准,你会不会被憋死?”沈淮灼热的呼吸扑洒在男人的唇边,每一缕刻意调整过的气息都仿佛会撩人似的缠绵。
贺司铮擡手虚虚地揽住沈淮的腰,把人严严实实地摁在自己怀里。
但唇齿却没有更进一步。
“感受到了吗?”男人的嗓音不似往常般稀松平常,带着些压抑的沙哑。
呼吸也逐渐急促。
沈淮明知道“大冰山”正贴着自己。
但还是装作不知情。
“唔……感受到什麽?”
男人压低的嗓音落在耳畔,然後不轻不重地咬了下他的耳垂:“沈淮,故意使坏是不是?”
沈淮被他闹得有些痒,不自觉缩了缩脖子。
喉咙也滚出一抹短促的轻笑:“就使坏,怎麽了嘛。”
沈淮确实是被宠得有恃无恐。
他们沈家就他一个宝贝儿子,打小就是被父母富养宠到大的。
沈淮不止装不知道,还闹他。
鼻尖抵着鼻尖轻轻擦过,痒痒的,泛起一阵酥麻。
他对这种隔靴搔痒的暧昧乐此不疲。
但贺司铮血气方刚的男人,哪能经得住心上人这样诱惑。
他扣住小糯米的手腕,翻身将人囚在了身下。
黑暗中能看到的东西不多,也不清晰。
但贺司铮还是准确无误的,带着强烈的侵袭气息吻住了沈淮的唇。
满腔的酥麻感顿时从深处爆发,贺司铮的掠夺猛烈而又无法逃避,像是在惩戒刚才小糯米不厚道的撩拨。势必要在他这里讨要回来。
沈淮也是宠溺得很。
任由贺司铮在自己口腔中索取。
指尖捏起肌肤一点,整颗糯米团子就禁不住的在冰山面前发颤。
灰色的被褥褶皱从指缝间渗出,糯米团子都快染了色,变成白里透粉的小糯米了。
“去浴室麽?”低哑的声音透着浓浓的欲望。
沈淮勾着男人略有些发烫的脖颈,心跳加速得自己仿佛都要窒息。
半晌,他轻轻点了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