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枕月想着回请她,弥补上次自己的失约,说:“你玩枪吗?”
“嗯?”
“射击。”
孟枕月说:“我羽毛球单人一般,双人很差劲,跟你组队,怕是你会输得很惨。”
“行,看你,你想玩什麽都行。”俞懿说:“其实挺好,让她谈个恋爱,这样你也轻松了。”
孟枕月可能太带入角色了,突然听说要给小孩儿送去谈恋爱,她突然有些不适应。
“那我也得挑挑让她跟谁谈。”
说实话,孟枕月谈恋爱都是随缘,也都是别人追她,让她想着云枝雪去和谁谈,她翻来覆去看谁都不行。她突然有点能理解,为什麽有门当户对这一说,我努力养这麽久,是你能随便就抢走的。
“还有个办法。”
俞懿给她想了个招,“那你谈个恋爱不就行了吗?”
孟枕月嘶了一声,“我谈,有用吗?”
“你谈给她看,教育她不就行了吗?”
这话听着还挺有道理的。理智告诉孟枕月,这有一点像是个馊主意,可能是因为她对谈恋爱没什麽兴趣。
她说:“你以为谈恋爱就轻轻松松的,随便能谈上啊。我又不是爱神,出去就有完美爱情。”
“你自己不打开耳朵听,其实挺多人追你的吧。”电话里俞懿笑了声儿,“你可别小看你的魅力。”
孟枕月从不怀疑自己的魅力,人是视觉动物,爱一切美好皮囊。
俞懿似知道她在想什麽,补了一句,“嗯,你灵魂也很干净漂亮。”
成年人都爱听这种完美夸赞,孟枕月阖着眸子,呼着气,“我考虑考虑。”
“嗯?有人选吗?”
孟枕月似乎在思考,但,很快她笑了声儿,“俞律师,你是想帮谁挂号吗?问这麽细。”
她还是那样风情妩媚,像是一场风,分不清什麽时候那风就会吹到你耳侧,撩开你的发丝,抚摸你敏感的皮肤。
耳麦里传来一声低笑。
孟枕月运动了一身汗,回到房间,先去浴室给浴缸放水,然後在窗户前站了一会儿。
她拉紧窗帘,指尖捏住运动服拉链缓缓下拉。布料一寸寸展开,露出雪白的肌肤,饱满的胸,以及纤细的腰肢。她想,还是寂寞了。
虽然被建议谈恋爱,但是,孟枕月经历了云景这次,她还是觉得谈恋爱要身心契合,身体虽然着急,但是没必要因为欲望需要发泄口去随便找人。
那样只是个发情,滥情的畜生。
回到房间,身体进入熟悉的空间,大脑自动跳出好几段记忆,小姑娘吃艿,小姑娘吻她,对比教她怎麽恋爱,是不是应该先纠错。
运动後,身体发热。
其实没什麽作用,运动只是一段时间不想,等身体放松,该无法克制照样汹涌。
孟枕月拉开衣柜,找到换穿的衣服,最上端的黑色内衣掉了出来。
嗤。
以为她真会穿吗?特地给她放在最上面。
找好衣服,她没有先去洗澡,又去点了根烟。
孟枕月夹着烟迈入浴缸,之後,修长的双腿与纤细腰线沉入水中。她左手随意搭在水面,指尖还沾着未干的水珠,之後探入水下。
她阖着眸子,长腿轻轻搭在浴缸边,缓慢的,她的手指划去了大腿内侧。
别墅里,女管家还在消耗今天所见的一幕,她是从老别墅过来的,有丰富应对家里一切突发情况,比如云景带不同女人回来,又比如云景带好几个女人回来。
但是对于云枝雪这种突发情况,她一时还真不知道怎麽做。看着云枝雪回来,她也只是选择避开。
水汽往外散,眼前的轮廓越来越清晰,孟枕月的大脑在某一刻变成白色。
这太荒谬了,怎麽会在这种时候出现继女的幻象?
她闭眼摇了摇头,再睁开时,水雾齐齐往门外散去,掩着的浴室门打开了。
——不是幻觉,云枝雪回来了?
云枝雪一步步走过来,站在浴缸的门口,歪着头看她,目光从那支烟,慢慢移到水下的手指上,天真地问:"妈妈。。。。。。你在干什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