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把你惯坏了,连人种歧视的话你都说得出。你知道杰克被人送出国后,人生地不熟还语言不通,三天三夜都没吃下饭。”
“你当初不是这样的,还有宁宁也是,为了配合你连家都不回了,她才这么点就懂这些弯弯绕绕,你到底教了她什么。”
听到这些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我只感觉心脏像是被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疼得呼吸都困难。
声音也不由自主的尖锐起来。
“我教她什么用不着你管,反正没跟你一样满脑子净想把人拐上床!”
她的呼吸陡然一滞,一把掐住我的下巴恶狠狠地吻上来。
一把火轰得点燃理智,我毫不客气的咬下去,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她抬手拭去唇角的血珠,冷怒的俯视我。
“叶凌彻,你的狗脾气打算耍到什么时候,好脸色给多了是吧?”
从前她生气,我都会小心翼翼的安抚她,生怕引起病情的发作。
可现在,我只是指指她正在震动的手机。
“贱种的电话。”
她下意识开口呵斥我,又在扫到手机屏幕时习惯性染上笑。
冷哼一声起身出门。
听着门外女人温柔的低语,我无意识的揪起被子,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事被我忘了。
突然,我如遭雷击。
疯了似的翻身下床,连手上被扯飞的点滴都没有注意。
温若彤不知何时已经离开,我跌跌撞撞的冲到路口。
任由司机破口大骂,趴在玻璃上求他帮帮我。
男人被吓了一跳,上下扫视我几眼,到底心一软,摸摸鼻子没好气的让我滚上来。
连我分币没有也没在意,摆摆手让我抓紧滚蛋。
我踉跄着推开门,一眼没给坐在沙发上的杰克。
房间早已被阿姨打扫的整洁,全然不见昨日的凌乱。
连带着地上的骨灰也消失不见。
我像无头的苍蝇一样在房里乱转,连门口的杰克都没发现。
他脸上的可怜和倔强被一种胜利者的高傲所代替。
“真狼狈啊哥哥,像条狗。”他勾起唇角,“你是她老公又有什么用,能抓住心的人是我。你们亚洲男人就是没用,胯下那二两肉连人都留不住。”
他得意地挺挺胯,将那沉甸甸的一团送到我面前。
“结婚三年你都没本事让她怀上孩子,而我不一样,年轻腰又好,她喜欢我喜欢的要死,每次都能把她满足的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