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飞:“确实没有。”
婉娘只是笑,“看来你们对付家一无所知。”
只有姜遇察觉到不对,着急的问:“你们找井做什麽?”
“具体的他没多说,我只知道井里镇压了一个人的魂魄。”
姜遇听完脸色发白,时昭从後面拖住她的腰,“你知道些什麽?”
“还记得安乐河里的黑气吗?当时木村长的话。”
时昭脸色沉了下来,“你的意思是,井里镇压的和安乐河镇压的是同一个人的魂魄?”
姜遇点头,指尖处微微颤抖。
付清驰从未听说过付家有井,爷爷也从未说过,但他看姜遇和时昭的脸色,知道这件事恐怕没这麽简单。
“那个镇压的魂魄到底是什麽来历?”
时昭将安乐村的事情和盘托出,“只知道是个穷凶极恶之人。”
付清驰和陈策意识到事情不妙,如果真的如时昭所说,要是真被他们找到放出来,恐怕会出大乱子!
“你们怀疑这口井在我爷爷的书房中?”
所以他们才趁着今天所有人都在忙的时候悄悄潜入了书房。
“是。你要知道的我已经说了,现在可以带我回去了吧?”
付清驰问姜遇,“压阵的需要几人?”
“四人。”
“四人。。。”他偏头对陈策说,“你留在这里守着。”
他知道姜遇要去,时昭也会跟着去的,剩下两人就由他和他哥替上。
“付清驰,你什麽意思啊,回到过去这麽有趣的事情你想把我撇下一个人去是吧?”
“陈策,这是我付家的事情,我不能把你牵扯进来!”
陈策浑身一股无赖劲,这种热闹要是不凑他会後悔死,“那你把时昭和姜遇牵扯进来就行?”
付清驰被他说的一下子噎住,不知道该怎麽劝他。
“行了,你别说了,这种事情你不带上我就不够意思了!”
姜遇无奈摊手,“陈策还非去不可,我需要借用陈策算卦的龟壳来稳固时空,龟壳认主,他不在龟壳是不会帮我们稳固时空的。”
陈策得瑟的朝他扬眉,“听见了吧,没我不行。”他数了下,四人,加上姜遇和时昭,“那岂不是多了一人。”
多的那一人是谁,自不用说。
付清飞朝婉娘看了一眼,婉娘察觉到他投过来的视线,默默移开视线不愿和他对视。付清飞嘴角勾起一抹苦涩,“姜遇姑娘,可否带我一个?”
姜遇摇头,“我无法办到,多一人就多一份危险。”
付清飞表示理解,却仍难掩心中苦涩。
婉娘知道他不能去之後,反而松了一口,她不愿意将她那些不堪的过往暴露在他面前,她不由得催促道:“可以开始了嘛?”
姜遇将定在她身上的符纸揭掉,“回到过去之後我们都是旁观者,过去那些人看不见我们,我们也无法和他们说话,只能看着事情发生却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她在门口和窗户上设下屏障,除非是比她厉害的人来,否则无人能破。
陈策心疼的将自己算卦的宝贝龟壳拿出来交给姜遇。
姜遇围着婉娘画了一个阵法,她站在东边位置,又让三人分别站在其他方位。
她将龟壳抛向空中,嘴里念着“变!”,龟壳突然变大,在空中停留下来,不多不好,它的身躯恰好压在阵上。
“时昭,握紧你戴着的玉佩。”
时昭将玉佩从脖子里拿出来,伸手握住,与此同时,姜遇的胸口开始发着光,她将胸口的光引进玉佩中,玉佩瞬间震动发出耀眼的光芒,姜遇画的阵法也开始啓动,阵中光束直冲天际。
付清飞再看去时,书房已经没有了几人的身影。
付家东边那栋房子,男人看着付家冲出一道光束,很快,只三秒就消失了。
“姜遇!”
男人手中拿着哨子,一把小刀将他的手臂洞穿,鲜血不停往地板上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