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屿嘴上嫌弃,却直接把她打横抱去了浴室。
容惜咬着唇,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alpha灼热的体温透过单薄t恤传来,混合着龙舌兰酒的气息熏得她头晕。
浴室里,容惜坐在马桶上发呆。
尿液冲刷过受伤的黏膜,疼得她直吸气。镜子里的女孩双眼红肿,锁骨到胸口布满吻痕,后颈临时标记的牙印已经发紫。
她颤抖着触碰腺体,立刻被残余的alpha信息素激得腰软。
门外传来明屿的催促:“掉进去了?”
容惜慌忙冲水。
刚打开门就一阵天旋地转,她踉跄着向前栽去,正好扑进明屿怀里。男人坚实的胸肌撞得她鼻尖发酸,混合着硝烟与龙舌兰的气息扑面而来。
“啧,站都站不稳。”明屿单手搂住她腰,另一只手顺势探进她的腿心,毫不留情地揉了揉花核,“发烧了还这么湿?”
容惜羞耻地夹紧双腿:“不是…我…我控制不住……”
“因为宝宝喜欢发骚,小逼每天都要吃鸡巴对不对?嗯?”
男人语气听上去温柔打趣,说出来的话却叫她脸红得浑身发热。
“我…才没有…”她移开脸不敢看他。
明屿笑了,轻松打横抱起她往楼下走,“煮了粥,吃完吃药。”
厨房飘着久违的米香。
明屿把她放在餐椅上,转身从锅里盛出一碗白粥。
他们到底四处掠夺了多少物资?容惜不敢置信地盯着这碗粥看。
“还有一罐午餐肉。”明屿把勺子塞进她手里,“全部吃干净。”
温热的粥滑过喉咙时,容惜突然鼻子一酸。
她想起大学食堂三块钱一碗的皮蛋瘦肉粥,想起和室友们吵吵闹闹的校园时光。眼泪砸进碗里,她慌忙用袖子去擦。
“哭什么?我欺负你了?”明屿坐在对面,一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瞧着她。
“没…没事……”
她低下头喝粥,温热的粥水润泽了干裂的喉咙,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明屿的脸色。
阳光透过窗户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投下细碎金芒,他身上的龙舌兰酒信息素裹挟着温暖的气息,莫名让人联想到盛夏的海滩。
这个想法让她羞愧——
自己怎么能对一个强奸犯产生美好的遐想?
这之后明屿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她把食物吃完,再服下退烧药。
这顿饭吃得胆战心惊,容惜始终保持着垂眸的神态,只因明屿不说话也不笑的样子比沉临越还要恐怖。
可每当她抬眼望向他时,男人始终唇角微弯,眸中漾起淡淡的笑意。
“那个…我吃饱了…”
容惜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
这时明屿突然推过来一个小药盒:“这是避孕药。昨天在东区医院的药房里找到的。”
容惜眼神有些迷茫,手指划过药盒表面,她没想到对方会主动提供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