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意自焰翼的尾骨蔓延,这般主动又裹挟着她暗自咽下的呜咽,让焰翼整个脑海开始发麻叫嚣,他倒吸了一口气,“师姐真是没有一点良心,只会让自己爽。”
香味在她身上淡开,覆盖住浓郁的茉莉味。
好主动的她。
好想将她藏起来,藏在他的城堡里,让她每天对他这样。
他喜欢她的味道。
她本来就是一朵小花吧。
她香死了。
“好了吗?”
姜云玲念完口诀,瞥了他一眼。
“主人觉得呢。”
“收回去。”
“。。。。。。大概我是世上最可怜的灵宠,主人的泄欲工具,师姐的灵力罐子罢了。”
“累。”
“那就乖乖坐好。”
焰翼站起身子,将她双臂一收,迫使她主动攀上他的脖颈,“也勾住。”
爱意侵染而上,脚背勾在腰间,却很快无力滑落。
藤蔓终于欠进鳞甲,在龙尾上划出血痕。
“好吵,收好你的霜华破。”
姜云玲闭眼喃喃,每次他这样,铃铛里的铛簧封了跟没封一样,叮铃当啷。
他低声轻笑,咬住了自己的铃铛。
龙的心脏散出盈盈红光,跳动不已。
“焰翼的心脏,真的好漂亮。”
姜云玲睁开淡出一抹绯色的眼,伸手抚过他的胸前。每一次它跳动得这样热烈,她的心脏也会跟着一起跳动。
似是同频。
诉说着他们本该天生一对。
“它会再生。”
剧烈的喘息却卷着轻柔的吻,一点一点落在她的眉心,“龙的心脏只要足够完整,他就不会死。”
头顶枝丫上的雨露滚落,打在他的眼睫,从眼尾处滑落。
“什麽死不死的。”
姜云玲伸手擦过那滴雨露,定定望他暗色的眼底,“焰翼那麽厉害,不会死,只会一直陪在我身边。。。。。。我可是与你有契约的,要记得木灵不朽,岁岁同行。”
他擡眸,异瞳再现。
不同的瞳色在他的眼底纠缠,互争高低。
他当然希望自己一直陪在她身边。
如果有那天。
大抵是日头到了最高处,姜云玲才爬起来。
她来听雪宗十七载,练剑刻苦,每日都和三师兄比到底谁起得最早,谁的剑法最好。
眼下真是,失策了。
“三师兄早啊。”
姜云玲和祁玉山打着招呼,尬笑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