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这可是你旗下的酒店。”
“明天整改。”
朝苳晚忍不住笑,问:“那你喝我店里的奶茶怎么样,好不好喝呀,你觉得我需不需要整改?”
她难得给了极高的评价。
“目前合格。”
朝苳晚有点开心,又有点贪心,她想那还得多多努力,合格可不是个好答案,她想评优。
吃完饭,朝苳晚也没着急回去,而是带着她去了江边。
她们走在江边,听着江浪嗅着细风,等星等月,朝苳晚其实在等商西洲想起什么日子。
但是走几个来回,旁边情侣一对一对,可商西洲还是没想起来,朝苳晚把失落往肚子里咽了咽,她说服自己,商西洲是做的多说的少。
她拉着商西洲到了车旁边,商西洲以为要上车了,朝苳晚却去把后备箱打开了,
“老婆。”朝苳晚轻轻地喊她。
商西洲看向她,眼神问她什么事。
朝苳晚走到她面前,她在自己身后藏了什么,商西洲疑惑地看着她,“什么东西。”
“情人节快乐。”朝苳晚把身后的东西拿出来,是一捧玫瑰花。
商西洲还是不能理解,今天是她开业,朝苳晚为什么送自己玫瑰花。
“520啊。”朝苳晚说。
商西洲微愣。
“今天是520啊。”朝苳晚说:“情人节。”
商西洲没过过情人节,她只记得今天是朝苳晚开业的日子,她记忆中情人节是214,7月7
心底燃起了奇异的感觉,她的心原本是一块石头,粗糙的,坚硬冰冷的,指腹触摸上去就会觉得不适。
如今似乎变得圆润光滑,倘若问她,怎么变成了这样,那只能答,是朝苳晚一点点用指纹上的纹路摩擦不计后果的将她盘出来的。
朝苳晚再往前一步,商西洲把玫瑰花接了过来抱着,是一捧粉色的玫瑰,她认真地看着。
“老婆,不要这么严肃啦。”朝苳晚说。
“嗯。”
“那你怎么也不笑?”朝苳晚问。
商西洲眉紧了紧,她无法去处理这种状态,就是很古怪,像是血液在激烈的跳动,比以前不管什么时候都亢奋。
喉间似乎要发出什么声音,就在那一刻,朝苳晚有所预感,朝苳晚往前一步,手指贴在了她的薄唇上,朝苳晚瞧她的视线极为认真。
“朝苳晚、朝、苳、晚……是你妻子,你夫人,你太太,你老婆。”
睫毛闪动着,路灯仿佛一片片雪花,轻盈地落在卷而翘的平台上,又在顷刻之间无影无踪。
朝苳晚的薄唇贴了上去,亲吻她,她小心翼翼的,在这个特殊的日子用尽温柔往她心里打上烙印,如果还是打不上去,朝苳晚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个吻很绵长,不像之前都带着性欲的撩拨。就是情人节里纯粹的告白。
“谢谢你老婆。”朝苳晚说。
商西洲感觉自己似乎也应该说一声谢谢,亦或者是其他,话在唇间,她还在酝酿要不要说,纠结、敏感,朝苳晚的唇就急切的落了下来,吻住了她薄唇的线,把她还不想太早说出来的话堵了回去,她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这个吻。
晚上,朝苳晚没打算回去,她们就在商西洲旗下的酒店休息,她给乔佳诺发了信息,让她到地方给自己打电话。
当然情人节,朝苳晚不一定能好好接电话,两人肯定要睡到一起,去酒店好好滚个床单。
乔佳诺这会儿可难受了,餐厅是朝苳晚定的,但是这一桌子她除了和袁小可聊得来,其他人她都觉得有点病,特指脑子里的病。
旁边付箐珩很热情:“Whatdoyouwanttoeat”
“Doyoueatspicyfood”
“Doyouwanttogooutafterdinner”
“…………”
乔佳诺无法接受这种热情,好痛苦好痛苦,她回她妈的信息:【问什么呀,晚晚老婆朋友都好像有病一样。】
冯真真:【她们真有病还是假有病?你要问,多问,万一晚晚那个也有病怎么办,精神病很吓人,还有传染病也不行。】
乔佳诺仔细看看,整个桌子就没怎么说话的周堇羡好像是个正常人,可她感觉不说话更可怕,指不定是有潜伏性,以后会在沉默中爆发。
冯真真:【你问了吗?跟她们混熟了吗?】
乔佳诺看看给自己倒椰奶的付箐珩,瞧见她的手臂,给她妈发信息:【有一个纹身的黑蛇会挺热情,就是老说英语。】
冯真真:【你英语也不错,你问问。】
乔佳诺捏着杯子看向付箐珩,她喝了一口,付箐珩温柔一笑,“WanttogooutforawalkLookatthenightview”
乔佳诺抿了抿唇,一句话也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