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业嘛,”提姆含糊地说,“都是忙碌的。”
杰森毫不掩饰困倦。
他打了个哈欠,问:“我可以去休息吗?”
按照马特发来的地址,贝莱尔设定喷气机的飞行方式。
他很久没有独自旅行。
放平椅子,他正要睡一觉,後背却压到了一粒爆米花:
是之前有人吃东西留下来的。
“地狱厨房”,纽约曼哈顿的一个区域,俗称“西中城”。
它以贫民窟与孕育了许多罪犯和□□大佬着名。
也是夜魔侠活动的地方。
这天临近黄昏,公园里出现了一名有着长发与泪痣的东方少女。
一开始,她只是利用自己的魅力,夺走了公园里流浪歌手的展台和注意力。
但很快,越来越多的人被她吸引,疯狂地涌入公园。
包括公务员,警察,治安队……这些疯狂的人将公园挤得水泄不通。
他们顶着风雨,眼中充满狂热,嘴里歇斯底里地大喊着:“富江!富江!富江!”
除了疯狂打call之外,他们什麽都看不见,什麽都不在乎。
贝莱尔走进空空荡荡的酒吧。
他没有带伞,被雨淋个正着。
他在约定的位置上找到马特。
马特仍是老样子,戴着墨镜,穿着西装,盲杖倚在脚边。
“我告诉你要低调些。”他低沉地说。
“嘿,”贝莱尔纠正道,“我们非常低调,高调的是富江。所有人都被吸引到她那里,谁会注意我们?”
马特没有再说什麽。
贝莱尔走到吧台後面,看着酒架,兴致勃勃地说:“既然酒保已经跑了……你想喝什麽?我试试能不能调出来。”
他想到小镇上没有酒吧:
真是失策,回去一定要建一家。
找谁当调酒师好?
“你会调吗?”马特怀疑地问。
“我可以上网查配方嘛。”贝莱尔说。
实际上,系统里的调酒配方可多得马特想都想不到。
马特似乎想说什麽,但放弃了。
他转而淡淡地道:“当然,你总是有办法。”
“发生什麽事?”贝莱尔转身问。
吧台後面没有椅子给调酒师,他只得站着。
马特沉吟着,似乎在考虑怎麽说起。
他选择了一个话头:“我和罗曼诺夫分手了。”
贝莱尔下意识地反问:“谁?”
马特不由得叹气,提醒道:“娜塔莎,在斯塔克的派对上,她给了你一杯酒。”
“哦,那个美艳姑娘,”贝莱尔恍然大悟,抱歉地承认,“我没记住她的姓氏。她……你们怎麽了?”
“那杯酒,”马特继续说,“我不久前才知道,里面有定位和监听的微型器,进入你的胃里——她是个特工。”
微型器?可……
在他消化这个信息的时间里,马特已经说了更多:“最开始我发现她监听我的行动,後来,她承认她也有对你动手脚,但是没有什麽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