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莱尔转而用激将法:“这一箱的性幻想是有多劲爆,让你至今一点都不敢拿出来?”
斯科特抿着嘴,没说话。
贝莱尔想了想,把手放在他的耳朵根上,哄道:“如果你给我看,说不定我能帮点忙?”
斯科特还是沉默不语。
贝莱尔放下手,塌下後背,沮丧地说:“除非你的性幻想跟我完全没关系,行吧,我能怎麽样?”
斯科特用安慰的语气道:“莱尔,你没弄清楚你在问什麽。”
贝莱尔蹭了蹭下巴,困惑地反问:“等等,我感觉你的话风不太对——你以为我多大了?”
停滞片刻,斯科特实话实说:“我……不知道。”
贝莱尔震惊:难道斯科特是担心他太幼了?
他慌张地争辩:“等等,你知道我比康纳年纪大,对吧?其实我完全到合法年龄……”
斯科特困惑地说:“你看起来太保守了,在你面前提这个像在犯罪。”
贝莱尔瞳孔地震,三连反问:“保守?什麽?你在说谁?”
“我们要好好捋捋这件事。”
作为一只不知是什麽品种的动物,贝莱尔要和兔子斯科特认真讨论,关于“谁看起来更保守”这个问题。
斯科特局促地问:“非要这个时候?”
贝莱尔说:“如果你配合,这个谈话会很快结束。毕竟我们现在看起来都这麽可爱,万一谈崩了,也比较不容易记恨对方。”
眼前他们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形象确实有缓和作用。
他们可以肆无忌惮,连“脸红”这个表情都不会出现。
最多只有炸成毛团的风险。
斯科特投降:“好吧,我说‘保守’,是指你似乎不会主动去想‘性’,我不想把这件事搞得像在逼迫你一样。”
贝莱尔语塞片刻,急中生智:“你小看我了,其实我会想——比如,嗯,上次在蒸汽之城,我想过我们可以在某个城堡的房间里,啊,我打算……”
他绞尽脑汁,不禁露出回忆的神色。
斯科特打断他:“告诉我,你现在在回忆网上的哪篇文章?”
贝莱尔脱口道:“Damnit!”
他早说过,他怀疑斯科特也有读心术。
他自暴自弃:“行,你敢听,我也敢说——记得那次你和镭射眼站起一起吗?”
斯科特小声惊呼:“啊?”
贝莱尔大声宣告:“我当时想,这是我离人们常说的‘3p’最近的一刻!”
有一瞬间,斯科特震住了。
“你看,”贝莱尔得意地说,“我说过我会想。”
斯科特只是盯着他身後的门口。
贝莱尔的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僵硬地,慢慢地转过身子:
“我来得不是时候?”镭射眼很镇定地问。
贝莱尔从身子到尾巴尖都在炸毛,恨不得用双爪当场给自己刨个坟墓。
他要把自己的後半生都埋进墓里去:“你在这里——啊!?”
斯科特蹦起来:“是我的错!”
他以爪扶额:“看到你太高兴了,我完全忘记他的存在。”
镭射眼反问:“你确定忘记我,不是因为在看见你变成兔子後,我过于嘲笑你?”
他是一只穿着战斗服的雪豹,同样戴着红石英墨镜,身後的尾巴不受控制地摇晃着。
贝莱尔结结巴巴地说:“很不错……我是说,很抱歉。”
他也不再好奇箱子里的内容:“既然你们都到了,我们走吧。”
他在心中呼唤:“系统。”
系统:“何事?”
他想:“杀了我。”
系统:“您好,这里是建设系统——不对,提什麽要求难为我?你又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