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吧……操我吧……啊……用你的大粗鸡巴……操我……操死我吧……”
两只娇挺的乳峰被大力的捏握,粗糙的手指用力搓捏柔嫩的乳尖。
修长的大腿被大大地分开,娇挺的臀峰被压挤变形。
粗挺火热的肉棒开始加抽送,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张曼如娇嫩的子宫深处,被蜜汁充分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紧箍夹住肉棒。
“啊……”
像要挤进张曼如的身体一般,杨帆的唇紧紧堵住张曼如性感的樱唇,两手紧捏张曼如丰盈弹性的乳峰,死死压挤张曼如苗条肉感的背臀,粗大的龟头深深插入张曼如的子宫,灼热的岩浆恣情地喷灌进张曼如宛如处女的贞洁圣地。
“啊……大鸡巴……啊……操我……操死我吧……”
两脚离地反勾住杨帆的双腿,手指抠进杨帆的背肌,头倚在杨帆的肩上被窒息地深吻,张曼如像反转的八爪鱼软瘫攀附在杨帆的身上。
在胸中狂叫着杨帆的名字,贞洁端庄的淑女被身体深处火热强劲的喷送上了极乐的峰巅。
直到杨帆的腰部实在是酸软不堪了,才拔出软绵绵的长枪,搂着张如曼光洁的身体躺到了一边。
天已黑了,两人躺在床上沈睡着。
杨帆醒来的时候,看了看身边的张如曼,洁白的胴体仍然是那么的冰清玉洁,似乎并没有被不断的凌虐所黯淡,这令他又一次点燃起性欲之火。
杨帆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张如曼翘起的月白丰臀,那两轮明月之间的小菊轮是那么的紧缩着,让他莫名又兴奋起来。
他搓了几下肉棒,竟然又硬直了起来。
他悄悄的爬上张如曼光洁的背部,双手自上而下揪住了她雪白柔软的双乳,肉棒却对准了张如曼狭窄的菊轮挺了上去!
“不!不!不是那里!快住手,弄错了!啊……”张如曼在疼痛中惊醒过来,因为惊恐而尖叫起来,她怎么也想不到杨帆竟然想对她进行肛交。
她拼命往前爬去,希望能从杨帆的掌下逃出,可是杨帆紧紧的攫着她的一双玉乳令她根本无法摆脱,肉棒已经无情的刺入狭小的菊轮内了,她再也无力抵御着噩梦般的现实了。
伴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巨痛,张如曼惨叫起来,豆大的汗珠一粒粒的滴在床单上,一丝鲜血也从菊轮旁流出,肛门娇嫩无比的粘膜抵受不住粗大的异物而裂开了。
杨帆只觉得肉棒的前段被紧紧地包裹着,再不能前进半分,肉棒的旁边渗出了温热的液体。
他兴奋到了顶点,这样的感觉让他产生了夺走张如曼童贞的无比快感,他仿佛得到了她的初夜!
这美丽的少妇从此就属于他的了。
这一夜,他没有离开张如曼的家,怀抱着雪白而嫩滑的美丽胴体,他一连将张如曼强暴了四次。
直到凌晨时分,杨帆才收拾起自己的衣服,在张如曼滑不溜手的雪臀上亲了一口,趁着夜色悄悄的离开了。
三天后
“老公,对不起啊……本来……唔……答应周末陪你钓鱼的,对不起……唔……”
张曼如对着电话那头的丈夫,话语中带着无限的愧意。
“老婆。你加班这么辛苦,别有心理负担,爸妈他们都理解的。听话!”
电话那头的丈夫,声音一如既往地还是那么温柔。
“我知道,人家每天都想你,唔……啊……”
“我会的,老婆,你现在是怎么了?”
感觉吴张曼如的异常,牵挂妻子的丈夫马上关心地问道:“老婆,怎么了……”
“还好啦……唔……唔……老公,我刚刚走路脚趾碰到石头了,我要……我要……我要挂了,拜拜……”
“啊?哦!好!拜拜!”
张曼如的丈夫,大伟心里有些不安。他感觉自己妻子的反应有点不正常,还想着晚上一定要记得给女儿打个电话,仔细询问一下。
只是大伟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电话的那头,自己满心牵挂的娇妻,正用那一双握惯了笔的玉手,轻柔地抚摸着一支巨大无比的鸡巴,就连和他打电话的时候,都时不时地放在嘴里含一会。
这会儿的张曼如,在一间温暖如春的卧室里,卸去了平日里高贵冷艳的伪装,如丝绸般的长飘散,浑身上下只有蜜桃臀上还留着一条黑色蕾丝半透明开档内裤,两颗如水滴般的巨乳违反地心引力地裸露在空气中。
她跪在一个矮小精壮的男子胯间,用她那张不知道让多少男人迷恋的俏嘴套弄着男子粗壮的阳具。
而在男子背后的大床上,还有一个和她面容有着七八分相似的少女,全身赤裸地昏睡在那里。
那个少女的双腿之间,一片白净无毛的粉嫩上,还能看到刚被灌入的精浆缓缓滴落在床单上。
“坏蛋,又趁人家不注意,偷偷女儿……”张曼如边给男子口交,边抬头用自己那一双电死人不偿命的丹凤眼白了男子一眼。
“你不是在打电话吗?”男子半是无辜半是邪恶地说道:“小母狗刚才的表情好淫荡哦!边口交边跟老公谈情说爱的感觉不错吧?”
“还不是为了满足某人的不良嗜好?”张曼如妩媚地冲着男子一笑,“当着绿帽老公的面干他老婆,不就是你的爱好吗?我的好……哥……哥……”
“好哥哥,快来操人家的骚屄嘛,让人家和女儿一样……”
“叫爸爸……”
“爸爸……”
“快来操我,爸爸……”
温暖的卧室里,一轮新的肉搏战重新开始,淫靡的声音,无形中冲淡了某些背德关系背后的腐坏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