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香当时并未说话,其实心里是有了计较,她和秦昭如今这般境地,其实并非彼此所愿,秦昭对她似情深义重,也不会轻易放弃。
瘴林里的事,他心有余力不足,一个身中毒针昏迷不醒的人,怎么回来找她?
此刻,她已经确信伪装秦昭的那人,就是萧无垢。
她同萧长肃道,“皇兄,我心里的确还有秦昭,但这次我要自己想清楚。”
回了殿内,怜香让宫女备好既不艳丽又衬得人妩媚多娇的衣裙,一层层的细纱,看着厚,其实隐约能看到裹在衣裙里的风光。
仔细的沐浴后,绾发梳妆,云鬓间插着金钗头面,珠翠叮咚,环配相撞发出悦耳声响。
怜香这番面若桃花眸光含水般,看的给她梳妆的小宫女直接呆住,不住称赞她貌美。
她只笑笑,起身走到廊下,看着外间春光明媚,心头松快起来。
公主的车辇在那处别院停下,严峰看到,慌忙差人去通知大公子。
秦昭正赤膊在院内练刀,闻声将长刀丢开,回到卧房里躺在榻上装病弱。
等到一行宫女簇拥着怜香走到院内,他支耳去听。
隐约听到怜香吩咐她们在远处等候。
半晌,脚步声在门外顿了顿,佳人推门而入。
怜香走到他面前,也不靠近,一身锦绣纱裙,束着细细的腰肢,胸前饱满挺拔,桃腮香艳,眉目流转。
秦昭怔怔看着她,胸腔里的心脏不受控制的跳动。
他坐起身,行动中不见丝毫负伤的痕迹,想来也是武将底子好,这才恢复的快。
怜香瞥他,“将军这是大好了,既然大好又何必赖在床上,赶紧回大楚吧。”
她来只说这么句话就要走。
难道是要和他撇清关系,嫁给萧宴?
秦昭心中着急,面色陡然变得薄红,“公主不要我了?”
怜香忽然想起来,那日在林子里,她也这样问过‘秦昭’,只是想一想,心口就绞着疼。
她坐在榻边,也不说话,只眼神勾勾的看着他。
秦昭起身下榻,半跪在她身前,握住她小巧的莲足,抵在自己心口道,“公主若是还气,就多踹臣几下,直到消气了为止,只是不要让臣就这样回大楚。”
“就这么喜欢我?”怜香问,媚眼如丝。
秦昭点头,“公主是臣的眼珠子,心头肉,很早之前,臣就告诉过公主了,臣这辈子没对谁心动过,唯独公主,叫臣牵肠挂肚茶饭不思。”
说到这儿,怜香存着故意吊他的心思,将脚抽走,秦昭两手空空,有些难耐的看着她。
这一个月来,他躺在榻上,每隔几日看到她,就那样活色生香的在眼皮子底下来来回回。
他一口吃不到,早就急切不已,面上虽还端着清雅正经模样,其实心里根本等不得。
“公主,臣愿为公主马首是瞻,公主可念及曾经同床共枕多日,给臣一个机会?”他一点点靠近,握住她小巧的膝盖,温暖的掌心轻轻磨蹭。
那样俊美如流云的公子,仿佛青山间的修竹,蕴含着高雅和野性,炙热坚定的凝视她。
怜香面颊绯红,踢掉鞋履,将足尖点在他胸口,去蹭那猛虎抓出的伤痕。
新的肉芽长出来,正是发痒的时候,禁不住她这样撩拨,秦昭剧烈的喘息几声,大手按住她小脚,使了几分力气。
怜香问,“还疼吗?”
秦昭痴迷摇头,“不疼,公主只管多用几分力气,使劲的踩。”
他旷了太久,月前的那次,根本就不够。
怜香用粉嫩的甲盖刮蹭他胸口。
“脱了衣服。”
秦昭见她面颊如桃花,当即麻利的解开衣袍,抱着她滚进榻上,两人几乎坦诚相待。
“公主……”秦昭哑声唤她。
怜香往后退,当着他的面开始拆解衣带,至此,秦昭也明白她心里想法。
他心跳加快,想将她压在身下,却知晓难得能让她主动,于是按捺住所有亢奋,静静的等待。
屋内气温节节攀升,两颗心贴着彼此,感知对方的心跳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