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如葱段的小手解了衣带,单薄的衣裙簌簌落下,香色肚兜几乎裹不住那对饱满,腹部高挺圆润,肚脐圆溜溜的被顶出来一些。
亵裤里的双腿依旧纤细。
秦昭登时有流鼻血的冲动,俊美的面庞微微泛着异样的红。
怜香有种调戏郎君的趣味,故意揉着肚兜里的柔软, 声音发软的道,“就画这样的,你以前不是还说,要画出来你我……在一块的图册麽?”
秦昭呼吸一滞,哪里还有作画的心思,现在他更想缓缓地跟她弄一次。
有了身孕后,秦昭担心会伤到孩子,那几个月素的不成样子。
哪里禁得住她这样勾引。
“夫君,驸马,如晦哥哥……”听说关起门来叫哥哥,会让男人热血沸腾。
秦昭眼底赤红,喘着粗气将狼毫丢开,走过来,挑了她小下巴,亲上去,吮尽她口内蜜水,大手顺势下滑,去采摘雪山。
“哪里学来的,这么会勾人,命都给你了,再叫一声如晦哥哥?”秦昭俯身,唇舌乱动。
怜香挺着小腹,肚子里的孩子受到刺激,抬脚乱踢,正好踹到秦昭。
他惊奇的看着这幕,顿时心口火热。
其后,在怜香的不懈努力下,秦昭丢盔弃甲,在她身下,吞吃山河,勾尝蜜水,好好的伺候她一次。
却不敢和她真正契合。
怜香倒是霸气,一手握住,听他难耐喘息,“如晦哥哥,胎相已稳定,便是多做几次也无碍,你当真不想吗?”
指尖还剐蹭。
秦昭欲火焚身,小心翼翼的入了她,两人皆畅爽难言。
怜香生产那日,公主府里乱成一团,太上皇和陛下亲自来了府上,整个皇宫的御医和全城最好的稳婆都在公主府。
她疼了几个时辰,那孩子就好像生了懒,一直赖在肚子里不肯出来。
秦昭在门外几乎将地面踏出个窟窿。
“行了行了,你别转悠,转的我头晕,”太上皇看着陀螺似的驸马,心里焦急,厉声制止。
这话刚落,听到屋内传出一道哭声。
秦昭扒着门,想进去,屋内关的死紧,根本看不到内里情况。
他抓心挠肝,轻拍着门扬声道,“别怕,我一直在这儿守着,哪里都不去,你别怕……”说到最后,已然带了点哭音。
好似被疼痛折磨的人,是他。
怜香疼的浑身犹如被撕扯开,稳婆给她喝了点参汤吊着口气,一个劲的告诉她如何用力。
胎儿有些大,生产不易,最怕遇着难产,万一出了点岔子,莫说是她,连她整个家族都要给这位公主陪葬。
幸好公主是个福厚的贵人,之后一个时辰内,那孩子便呱呱坠地。
是个男孩,胖嘟嘟的,粉白粉白的小脸,乌黑的头发,眼睫毛挺长,眉眼像驸马,嘴唇像公主。
男孩子的哭声很大,用尽全力一般,小脸也憋得通红。
怜香听到哭声,轻声唤他莫哭。
许是听到娘亲的声音,小小的婴孩竟真的止住啼哭,安安静静的蜷在襁褓里,乖巧的厉害。
太上皇抱着孩子,欢喜的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一味地对着外间夕阳笑着道,“瞧瞧,这是咱们的小外孙,长得像荣安,不过这鼻子还是像你……”
秦昭半跪在榻边,看着她汗湿的发,亲吻她面颊。
若是可以,他恨不得替她承受这种刺骨之痛。
在太上皇的做主下,孩子取名云铮,萧云铮。
萧云铮一岁时,怜香身子恢复大好,一家子准备回京走一趟。
太上皇老泪纵横,抱着云铮就是不松手,不住地问,“何时回来,要不这样,你们把孩子留下,你们夫妻俩回去。”
“父皇,云铮也是秦家的孙子,总不能不让人家见自己的祖母吧,”怜香哭笑不得。
但看着父皇斑斑白发还在抹眼泪的样子,她又觉得老人家年纪大了就是想要子孙承欢膝下。
“父皇放心,我们回去只待一段时日便赶回来,之后,在云铮十岁前,就让他一直在南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