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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我下意识要回抱住顾昀承，但抬到一半，又硬生生克制住了，强行放下了手。
顾昀承已经有了程芷妍，我不能，也不该这样。
我闭了闭眼，再睁开，眸中已经恢复了清明。
我睁开了顾昀承的怀抱，后退一步，问：“你不和程芷妍在一起，找我什么事？”
我声音冷淡，神色也透着漠然。
顾昀承看着我这副冷冰冰的样子，心仿佛针扎一样痛。
他知道，我还介意程芷妍。
于是赶紧解释说：“在溪，我和程芷妍什么都没有。”
“对她多加照顾，是因为她说怀了我发小的孩子，我念在朋友情谊上，才对她关照些。”
“送她‘夜空之溪’也不是我的本意，我醉了酒，把她认成了你，才送给了她。”
“周夫人宴会上那次，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被什么力量操控了，反应过来就已经救下她了。”
顾昀承言辞恳切，字字真诚。
好像把一颗心都剖出来，急切地想向我证明自己的真心。
可我看着他诚挚的眼神，心有一刹那的感动。
但听到最后一句时，又归于平静。
顾昀承或许是出于歉疚，或许是出于三年情谊的惋惜，才主动向我解释了这些。
但解释清楚后，又能如何呢？
系统总会操控他们的行为，顾昀承终归要和程芷妍在一起，我只是个可有可无的甲乙丙丁。
我想着，心泛起一丝苦涩。
我攥紧指尖压下难受，点了点头说：“知道了。”
然后又露出一丝礼貌又疏离的笑，说：“还有别的事吗？没事我就回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