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被江南溪抱起来放在酒店的盥洗台上时,夏芷言脑子还有些晕乎。
十多分钟之前,江南溪说完谢梦鱼的名字以后,没有给她任何回话的空隙与时间,就将她一把抓进怀里。
吻如一夜暴雨忽至。
夏芷言从没见过这样的江南溪,也没有经受过这般热烈的吻。
汹涌,澎湃,透着突破和碾碎一切的气势。
吻她的唇在用力,舍尖在突围,在攥取。搂着她的手也在用力,掐着夏芷言的腰,很细很好握的地方,正好有下凹的腰窝的地方,都被江南溪掐得发烫发红。
原来夏芷言是知道接吻会让人缺氧的。
但她从不知道能吻到近乎窒息的地步。
某个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变成了待宰的羔羊,被献祭的祭品,于野兽之口中被吞噬,于恶魔掌心里被揉碎。
以往的南南不是这样的。
吻她之前会小心翼翼又期待地问:“可以吗?”
一开始是温柔的,渐渐变得热烈以后,瞧见她呼吸不顺畅,不如起初那般平缓便会微微停下来,关切地抵着她的额头,耐心地问:“还好吗?”
过去都是夏芷言主动抬手拽着江南溪要她继续亲下去。
亲得发狠了,过头了,江南溪还会道歉。
明明夏芷言的印象里,南南是这样的。
但此时此刻,此瞬此地,在她眼前的南南与印象里完全不同。她撕碎了某种压抑和忍耐,变得凶猛,变得不可抵挡,变得像风雨欲来的大海,在黑夜里不动声色却又极为强势地把夏芷言尽数裹挟。
什么都被夺走了。
呼吸,心跳,思考着的大脑。
吻到最后有意识的时候,就是被江南溪放在盥洗台上。套房的平台很大很大,是大理石的。夏芷言果露的皮肤一触碰上去就凉得全身一紧。
花好似被放到了北极,也微微颤动。
她下意识想要收拢双腿,却被江南溪强势地分开。
她两只手掐着她的,双眼就抵在夏芷言的面前。
夏芷言发誓,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南南那双清澈透亮,干净无比眼眸里盛满了浓郁的暗色,像一场随时就能把它溺死的风暴,平静而危险地出现在她的眼前。
夏芷言身子往后一缩。
这位置到墙壁还有些距离,夏芷言扑了个空。
江南溪伸手搂住她的腰,触碰着她战栗的肌肤。
她轻声说:“姐姐,你在害怕?”
夏芷言下意识摇头。
“是吗?”
江南溪的手顺着冰冷的大理石触碰。
“那我就在这里懆你?”
夏芷言抬手去推她的肩膀:“不要。”
手一抬起来,她又好似失去了支撑,快要坐不稳,只能伸手搂住江南溪的肩膀。
“怎么不说实话呢?”江南溪的语气很温柔,神情也是,但那些触碰的动作,全都像一条冰冷的蛇,一点一点地缠绕上夏芷言的肌肤。
“害怕就是害怕。”
“不要就是不要。”
“和前女友吃饭就是和前女友吃饭。”
江南溪贴近夏芷言的侧颈,添了添那一处的动脉。跳动着的,顺着心跳的速率一点一点脉起的血管隔着细腻轻薄的皮肤被舍尖滚烫的温度所侵扰。
夏芷言刺激得连指尖都抓紧。
江南溪后领口皱了又皱。
“南南——”夏芷言有些慌,“你先听我解释好不好。”
“好啊。”
江南溪大大方方地笑了:“我听你解释啊。”
“我听呢。”
她嘴上是这么说的,指尖又是另外一番做派。
夏芷言连说话都困难,更别提解释了。
江南溪没进,只是在外。与其说是挑。逗,不如说是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