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厌微擡眼,紧密贴合的嘴唇终于恋恋不舍地分离开,然沾染了透明涎液的唇瓣显得晶莹水润,禁不住诱惑的陈厌又探过去咬了咬,吸吮唇角不自觉流下的涎水……
事实上,看着陈厌现在与以前截然不同的性情,那种神。经质的感觉,很难不让人怀疑,他的精神究竟有没有出现什麽毛病。
莫浔脚步微顿,立在窗户边,朝下望去。
不管怎麽样,今晚估计要有一场好戏看了。
紧接着,似乎瞬间判断出周围环境尚且安全,警惕之色缓缓收敛起来,但仍保持着两分戒备,这是他们在经历了数个游戏副本後,无论是被迫或无奈,练出来的求生本能。
穿戴整齐的莫医生又恢复了禁欲的模样,然眼尾有些微的红,如一抹胭脂般,似乎陈述着方才所真实发生的荒唐一幕,当然,并没有进行到最後就是了。
已经走进建筑楼内的壮汉,回头看了一眼,见那群玩家仍聚在一块,就知道蒋文的计谋得逞了,不由摇了摇头。
另一边。
在蒋文继续开口後,其馀玩家皆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看着陈厌慢吞吞好似在暗示着什麽的举动,莫浔的表情一言难尽,但还是应了一句:“……嗯。”
有这个想法的并不止蒋文,其馀玩家同样也隐约放松了一些。
刚刚吻过那枚喉结的陈厌顿了顿,只能遗憾地放轻了力道,然青年纵容的行为令他双眼微微发红,眸底的欲。望几乎要喷涌而出。
玩得愉快?——用命来玩得愉快麽?
莫医生白皙的脸颊渐渐染上了一抹薄红,好看的眸子水光潋滟。
不过,想到刚才那机械声落下的最後一句话,即便每次进入求生副本都会听到这麽一句,几乎听得耳朵出茧,仍旧不免嘲讽地笑了一下。
似有些羞恼地塞过去一杯水。
“现在是白天,暂时还安全,但根据网上的情报,从第八天开始,即便是白天也将会变得如同夜晚一样,到那时候难度增倍,所以我们最好齐心协力……”
张嘴狠狠衔住颈侧的嫩肉,下口又轻如鸿毛,毕竟他还是记得青年的警示,不过接下来,那湿漉漉的痕迹哪哪都没放过,似品尝无上的绝妙美味般。
一片昏暗中,空气躁动而静谧,唯有啧啧的水声格外响亮。
求生游戏的恐惧已然深入人心,如今现实世界外每天无一不是在播报着副本的生存情况,纯粹的新人或者仍抱着侥幸心理,然而一旦被选中拉入求生副本,绝对会第一时间崩溃掉。
这个求生游戏存在到至今十多年,从未被拉入游戏副本的新人已经很少很少,但却并不是完全没有。
蒋文推了推眼镜,环顾一圈後,率先站出来开口,心里则是松了一口气。
莫浔斜了他一眼,直接伸手进兜里,掏出之前在办公室拿的药。
见此,蒋文推了推鼻梁上反光的眼镜,嘴角似乎微微浮现出一抹笑。
原地,蒋文明显表情有些难看,阴沉沉地盯着壮汉离去的背影,随即察觉到对方的一句话令在场其他玩家骚动起来,忙不叠安抚道:
然此时,莫医生冷酷无情:“身为患者,就要有患者的样子。”
被炙热盯着某处的莫浔:“……”
做完这些动作,他又张开嘴巴,朝莫医生示意,自己已经完全吃下去了哦。
门後边,陈厌急不可耐地按着莫医生的後脑勺索吻,一整晚没见的思念全部化作了痴。迷与欲。念,吸。吮,舔。舐,含得舌尖发麻。
还是说,玩家只有在他眼中才是如此?毕竟他又不是真的副本土着,清晰地认识到这些人是玩家。
话音未完,突然有人嗤笑了一声,毫不留情道:“我们为什麽要听你的?”
“如意算盘打得真好,什麽齐心协力,让别人给你挡刀才是真的吧。”
紧闭的窗帘唰地一下拉开,明媚的阳光瞬间涌进来,昏暗褪去。
“该吃药了。”
新人玩家与老玩家的区别很明显,从进入副本的第一反应就能看得出来。
“没有。”
……
身着蓝白病服的患者,表情似略带遗憾,而嘴角咧开的一个大大的弧度,却分明透露着格外愉悦的气息。
最关键是,莫浔眉头微挑,看着这些人的头顶,标示着【玩家】的字样,终于有点游戏的那感觉了。
陈厌歪了歪头,望着莫医生那冷漠不得商量的表情,咧嘴笑了笑,随即便乖乖地接过药丸。
随之,目光缓缓往下移动,落在了双腿之间,让他颇为遗憾的某个部位……
随即,陈厌却凑过头来,眯眼笑道:“那莫医生的奖励呢?”
与此同时,手掌悄然探入白大褂,隔着薄薄的衬衣,一寸寸地勾勒紧致的腰线,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
莫医生回答得没有一丝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