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哇,眼镜仔,你是真的很会想哦。
「我试过,不行。」
不过晏希禾很惋惜地摇了摇头,她以前什麽都试过了,包括但不限於泡水丶火烧丶冲马桶——天知道她以前把剧本撕完冲了马桶,第二天发现桌肚里还是有一本剧本丶甚至还散发着下水道的味道时有多崩溃。
反正当场她就想转班,然後把这一整套桌椅都给烧了。
「不一定。」
说不定这一次就可以了,毕竟这个剧本也差不多被折磨成了封面都不想要的样子,给个痛快也不错。
「留着吧。」
「为什麽?」
「就和我留着沈青岩是一个道理。」
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听到沈青岩的名字,常钧的眉头微微皱紧,很快就听到了晏希禾的声音:「不管你怎麽想都好,面对未知的未来我会很高兴,但是面对这个,在我看来一切掌握在手心才是更好的选择。」
至少如果剧本存在,她和常钧脱离循环的办法就还是对着流星雨许愿。如果说剧本消失了,流星雨不来了呢?
「我们会升上高三,走向未来,那如果在未来的某一天,突然又回来了怎麽办?」
到那个时候,肯定是加倍的痛苦和绝望。
常钧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层,他最後瞥了眼基本上被玩坏的剧本,伸手推着眼镜点头:「确实,那就先放过吧。」
「说不定还有点用呢,等真的没用了再丢掉。」
晏希禾也很无所谓,拿着剧本让它去垫在东西的最下面後开始纠结地盯住了手里的试卷。
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题目,之前做的那些都是自己做过了好几百遍的题目,现在肯定会有不会的东西。
「如果我不会了,你要给我讲题。」
「可以。」
虽然常钧觉得,晏希禾在这些题目上应该是没问题的。
不知道自家同桌对自己有那麽信任,晏希禾盯着手里的卷子思考良久,总觉得好像有那麽点诡异。
诡异在她发现自己好像,还挺聪明的?
「你为什麽会这麽想?」
「因为,你看,这些题目我都会做?」
本来以为自己肯定会被那道看起来就很可怕的数列题为难起码半节课,结果居然看一眼就能知道解法,差点让晏希禾没跳起来:「这不科学!」
这有什麽不科学的,虽然晏希禾是重复写了几百遍题目,没有技术全是记忆没错,但在写题目的过程中,她确确实实是重新学习了那麽多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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