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就不劳老爷操心了,奴家保证将您伺候得服服帖帖的,不过嘛……也要看老爷有没有那个本钱。”翎儿玉手掩嘴轻笑,银铃儿般清脆的笑吟沁人心脾,让高长平不得不更加好奇这女子究竟是何等样貌。
“哦?你接待客人,还对客人有要求吗?”
“老爷误会了,”翎儿欠身赔礼,十分乖巧,又接着解释道,“奴家乃是青丘国的狐女,三年前被人诓骗,卖到此地逼良为娼,青丘狐女生性贞洁,可一旦被污浊之人脏了身子,身体就会愈发淫秽放荡,而狐妖本就比人类肉身强大,情至深处甚至会吸食弱小人类的精魄滋养肉身……除非交合之人能彻底征服狐妖的身体,将奴家在床上操得心服口服,否则……”
早年听闻狐妖个个妖媚至极,都是淫浪骚贱的荡妇妖孽,原来是这般缘故,那要是能把一只狐妖给操得服服帖帖,岂不是天天都能享受这等淫贱骚货的极致诱惑榨精侍奉?
高长平还没等二人开始就已经自我意淫,满脑子不切实际的幻想起来了。
“你有这般顾虑,为何不亲自来看一看呢?”萧烟云倒是一点不急,反而翻身床上一躺,悠然惬意地等着她自己动手。
“这……好吧。”翎儿没再多言,先不急上床,毕恭毕敬地跪在床边,小手将男人的裤头向下一拉——
“咿呀!”
一声莺啼似的嗔媚惊叫,玉葱般的小手双手齐用才堪堪将一只软踏踏肉虫竖起直立,甚至蜷握手心上方还突兀地露着一块半圆菇伞似的凸起。
这……这还是人的长度吗?
还没硬就这么夸张,怕不是塞了个驴屌在自己身上吧?!
高长平一个男人都看得心惊肉跳,自己也就一般大小,就是硬的像铁似的也不及这还未硬起的长度,哪个女人受得了这么大的家伙什?
“老爷的宝贝还真是威猛雄壮,可比这里那些个不自量力的金菇男厉害多了??~”一边谄媚妖娆地夹着甜腻的嗓子说着讨男人欢心的话,那纤纤玉手还不忘立即开始上上下下轻柔撸动起来,好像生怕自己怠慢了眼前的“贵客”,惹了他不高兴一般低三下四。
“你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对接待的每个男人都这么说的?”萧烟云抬手抚向女人软嫩肉嘟嘟的脸蛋,红唇檀口一口含住男人的拇指,还故意发出滋滋吮吸的下流之音,柔滑樱唇在粗指关节处前后撸吸,两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般嘟起,在前前后后的运动中一缩一开,再搭配滋啵滋啵淫邪至极的吸水声,他都不敢相信男人身下这娇艳欲滴的女人此刻模样该是何等的下流淫荡!
“滋滋……噗呲……吸溜??……瞧老爷……说的??……呜啊……滋滋…??…老爷要是想知道……滋啵……吸噜噜??……待会儿要是把奴家操得两眼翻白昏天黑地??……姆啊……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骚!
真他妈的骚!
这天底下怎会有这么不知寡义廉耻的荡妇!
这么极品的妓女,他来这儿几天了怎么都不知道?
难道是那香春阁的老妈妈还瞒着他不成?!
这么骚这么贱的女人,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高长平现在更是恨得咬牙切齿,裤裆里的棍子硬的都快撑破了裤头,可还是只能瞪着眼睛看皮影戏,你说气不气人!
“小骚狐狸,这小嘴儿可真会吸,是这么大的肉棒都还满足不了你了?”
“老爷可真是好眼色??~奴家这嘴儿啊,可是十里八乡的男人都叫好的,客人们可都说奴家这是”玉琼苞“呢??。”
啪!谁想男人竟不轻不重地一掌甩在她脸上,狠声骂道:
“什么”玉琼苞“!我看是”菊花嘴“还差不多!看你这一缩一吸的骚嘴贱样!定是跟你那下面的小屁眼一样下贱!是也不是!”
“是是!”女人像是家中被打骂惯了的小妾女奴一般低三下四,声色颤抖,毫无尊严下贱地附和着男人的辱骂,“是”菊花嘴“!老爷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是奴家贱,奴家又骚又浪,今日见了老爷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还请老爷责罚……”
“这么点刺激花拳绣腿罢了,想让老爷舒服,可得再卖些力气。”萧烟云拇指轻轻下按,压的那嫩的出水的丁香小舌呜咽阵阵,氤氲鼻息发出令人鼻血狂喷的嘤嘤娇吟。
“是是??,老爷,奴家一定伺候得您舒舒服服的??~”
翎儿起身上床,呈鸭子坐两双肉嫩白腿按靠在他的双腿之上,上身匍匐,雪臀高翘,好似一只正在伸懒腰的雪中白狐一般妖娆妩媚,那清纯柔美的小肉脸正好对准眼前双手擒住的包茎肉棒,还未勃起而藏匿包皮之下的阴茎仿佛定海神针一般吸引着狐妖的目光,微张檀口咕咚一声咽下一口粘稠香唾,好像眼前之物不是臭气熏天,污浊肮脏的男根,而是美味酸甜的冰糖葫芦一般。
那看着似米糕软糖般糯滑唇瓣微微撅起,做出一副即将与心爱之人深吻的模样,对准那硕大似铁砣般的龟头,将如玉般晶莹雕琢似的高挺瑶鼻按下那渗出点点淫汁的包皮马眼深情一吸,吧唧一声色情至极的唇嘴亲吻之音,那红艳艳嫩嘟嘟的少女樱唇不偏不倚地深吻在龟头马眼之上,隔着薄薄的包皮层在肉棒龟首印出一道清晰十足的殷红唇印。
妈的,操操操!
骚婆娘!
臭婊子!
真是又贱又浪!
窗外的高长平看的是心焦如焚,口干舌燥,胯下肉根已是硬的发疼,不得不当场脱下裤子让自己小弟弟出来放松放松才堪堪挺了过来。
“嗯。”在这样精心尽力的侍奉之下,男人雄伟壮观的龙根终于渐渐有了抬头之意,见此情景女孩更是开始卖力讨好谄媚起来。
娇艳红唇像是在与自己深爱无比的情郎拥吻亲舌一般,不仅滋滋吮吸亲吻之声不绝于耳,那绛红樱唇还左一圈,右一圈地绕着拳头似的龟头旋转磨蹭,甜腻芬芳的红艳胭脂在少女嫩唇无微不至的深情亲吻之下均匀密布在龟头的每一寸田地,肉棒涨大一分,软糯香唇就再涂一遍,誓要将这魔杵肉根彻底染上她的印记。
紧致似初生小鹿一般嫩滑长腿在男人身下磨砂出勾人心弦的沙沙声,娇嫩鸽乳剐蹭着男人的大腿根处,胸前魅惑幽深的乳沟被铁蛋似的卵蛋砸出一道道坑坑洼洼的乳肉红印,竟也拍打出劈啪作响的激烈肉体碰撞淫靡之声。
十根玉润冰清的手指温柔贤淑地抓住逐渐涨大的巨根肉身,随着一道道清冽涟涟的透明涎唾顺着青筋迸起的棒身顺流直下,原本叽咕叽咕的撸动肉棒水声也愈来愈重,小手上下撸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甚至最后给这龙根肉筋撸管都成了一场体修淬炼都不足为过。
而女人的“修炼”也颇为卖力,不仅口舌之奉津津有味,一双冰肌玉手好似那弹琴奏乐一般,雪骨十指交错,偶尔以柔嫩掌心推拿挤挪,偶尔又以指节分明的白嫩玉指盘起青筋密布的棒身,在流水潺潺,水光熠熠的粗壮阳具上弹奏一道又一道淫靡色情的乐章。
“嗯,你这小骚浪蹄子还有点本事,这小嘴儿真是又贱又骚,吸得这么用力,鸡儿都要被烫的融化了,嗯……”萧烟云颇为满意地在翎儿撅地高高的挺翘嫩臀上拍出一道淫靡至极的臀浪,激得小丫头鼻中喷出一声妖艳放浪的骚淫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