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让边擦边止不住的吻上去。
“小宝,我控制力道控制的很好对不对?”
“没有把你弄痛……”
“没有留下一点点痕迹……”
“也没有把你弄醒……”
祁让把简星的手放到鼻尖,痴迷的闻着,又往下,路过喉结,按住。
“小宝,现在也有点想看到你醒过来呢?”
“怎麽办?”
“好想你在我身上留下痕迹,用力……”
“扼住我的喉咙,窒息也可以……”
“如果能这样被你杀掉,你是不是可以永远记住我?这样似乎也不错呢,喜欢……”
“能在死前最後看到你,能闻到你的香气,感觉世界都圆满了,喜欢,好喜欢……”
他带着简星的手,扼住他的喉结,用力。
简星好像察觉到了什麽,紧握了一下,又把他推开,翻了个身,不知嘟囔了一句什麽,背对着他睡着了。
“乖乖的,睡吧,宝宝……”
祁让凑过去,帮她掖好被子,轻轻的拍着她。
等到简星的呼吸变得平稳,他拿出了手机,对着喉咙拍了一张照。
“星星,不舍得对我用力吗?都没留下什麽痕迹呢。”
“好可惜……”
“是不是我太皮糙肉厚了,如果我多保养一下,是不是会比较容易留下痕迹?留下痕迹是不是比较好看?你会喜欢?”
“之前你留下痕迹的时候,眼睛里的光好像会闪烁起来,很耀眼,很迷人,喜欢,好喜欢……”
“如果我全身上下都属于你,只有你的痕迹该多好。”
祁让摸了一下别人留下的陈旧的伤痕,眼里的光暗淡了许多。
“好讨厌这些东西,他们在时刻提醒着我,以前的自己是多麽无能,多麽懦弱……”
“但是这些年,我就是摸着这些伤疤,想着你,才有力气一步一步的变强,强到可以去毁灭那些欺负过我的人……”
“可是现在,我不想要他们了,这些东西会让我变得很丑,我好怕,你会讨厌,会厌恶。”
“但是你好像根本没有在意过。我有时候遮的不是那麽完全,你也好像从来都没有看见过。被无视了呢。这样,好像,更残忍。”
祁让落寞的背对着坐在床边的地毯,低着头开始哽咽。
“星星,你说,会不会有那麽一天,你也会喜欢我呢?”
“你会带着我,把这些属于历史的伤痕,一点点抹去。”
“然後在上面留下很多属于你的痕迹。”
一颗硕大的泪珠滴到了他的手上,他好像烫到了,慌忙的擦干净。
“对不起,差点弄脏你的地方。”
“可能不会吧。”
“但人还是要有梦想的,不是吗?说不定有一天你会被我感动,会很爱我,像我爱你一样那麽爱我。”
“呼——”
祁让长叹了一口气,自嘲的笑了一下,落寞的一步步离开。
“不爱我也没关系。”
“就算真的不能每天看见你也没关系。”
“只要你还在这个世界上,我能够知道你好好活着就够了。”
“我生来就是守护你的,不是吗?”
“我们以前玩过这个游戏的。”
“不只是游戏,我会当真的。我现在有能力保护你,以後,你一定会好好的。”
“就算没有我。”
祁让又缩回了那个只有他的,阴冷的小房子,拿着一点属于简星的东西,一个人蜷缩着工作,挑选着简星可能会喜欢的礼物。
*
一天。
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