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起白嫩的小手,在同样白嫩的屁股上使劲拍了一掌,一脸兴奋地道:“渐哥哥,你说这只母狗贱不贱?”
方学渐贪婪的目光在黛菲亚凹凸起伏的身躯上来回游移,柔美的曲线曼妙撩人,圆鼓鼓的香臀肌肤柔腻得仿佛轻轻一碰就会融化,不由啧啧赞道:“贱,贱,这只肯定是全天下最贱最漂亮的母狗了。”
龙红灵翻身站起,双臂一张,扑进他的怀里,眼角一瞥被窝里的柳轻烟,吃吃笑道:“渐哥哥,你有没有棍子?”
方学渐急忙搂住她的肥嫩屁股,让她的四肢顺利地缠上自己的躯干,奇道:“你要棍子干什么?”
龙红灵笑得像一只偷吃了小鸡的黄鼠狼,附在他的耳边小声道:“我要戳她的屁眼!”
方学渐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心想不就说了你两句骚嘛,也不用这样报复人啊?
用棍子戳屁眼,那可是要出人命的,斤斤计较的女人啊,看来确实得罪不得啊。
龙红灵把圈在他脖子上的双臂紧了紧,额头抵着额头地道:“你有没有啊?”
闻着她身上的幽香,方学渐的心思又活泛开了,捧着她的臀部尽量往自己的下体压,然后小幅度地摆了几下腰杆,道:“棍子倒有一根,就是现在还不够硬。”
龙红灵被他顶得全身发软,娇美的小脸羞得通红,娇躯软软地伏在他的怀里,吃吃轻笑道:“你这个大坏蛋,真是坏得不能再坏了。”
方学渐瞥了一眼柳轻烟,见她睁着一双深幽幽的眸子瞧定自己,急忙转过半个身子,让自己背对她的视线,一边亲吻大小姐白腻腻的脖颈,一边用力抓揉她的肥嫩雪臀,压着嗓子道:“宝贝灵儿,你要棍子,赶快帮帮忙。”
龙红灵芳心娇羞无限,仍然听话地收回右手,隔着裤子上下抚摩他的小鸡,贝齿一张,在方学渐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腻声道:“你告诉我用棍子戳了她屁眼,那根棍子不会也是这一条吧?”
“我是诚心替你报仇的,你看她好几天都不能走路,当时事出匆忙,一下子找不到合适的棍子来用,我就……哎哟!”撒谎漏洞百出,刚刚挺拔起来的下身遭到了指甲的偷袭。
方学渐的阳根原本旧伤未愈,遭此重创,伤上加伤,登时泄气皮球一般疲软下去,不管怎么揉搓抚弄,就是软沓沓的不见起色。
龙红灵抓得手也酸了,往日一碰就翘、气壮山河的长枪就是威风不起来,软绵绵的像一条小死蛇,不由大为奇怪,问道:“你今天怎么了?”
感觉伤口处又痛又痒,方学渐苦着脸,道:“可能被你掐伤了,如果你用嘴……”
“不行,不行,”自从遭受过一次高蛋白洗脸,龙大小姐死活不肯用嘴巴替他服务,她斜眼瞧见趴在地上的黛菲亚,灵机一动道,“让这只骚狗给你弄!”
方学渐心中乐开了花,脸上却装出一副惋惜表情,依依不舍地道:“宝贝灵儿,我真的很想你替我含弄一次,就是少活三年也乐意啊。”
“谁弄还不是一样,只要你的棍子顶起来就好了。”龙红灵挣扎着脱出方学渐的怀抱,把他拉到黛菲亚的身前,红着脸蛋喜滋滋地道。
方学渐用最快的速度解开腰带,扒下自己的内外裤子,两条硕壮的长腿和结实的屁股登时露了出来。
黛菲亚被点了穴道,不能转动脖子。
龙红灵把她的脑袋扶起来,正对两人,指着方学渐红褐色的下体,一本正经地道:“用你的嘴巴把这个东西弄硬,我就饶你不死。”
由于屈辱和羞耻,黛菲亚的脸蛋涨得血红。
美艳闪亮的眸子从方学渐的下体移到龙红灵兴奋的脸上,她的嘴唇翕动了一下,道:“你答应放了我,我就用嘴把这个东西弄硬。”
不等龙红灵接口,方学渐急忙点头道:“好,我同意你,只要你弄得我快活,到了哈密城,我就放了你。”不出意外的话,后天中午就能到哈密,而用大肉棍子戳过屁眼,至少七天不能正常行走,半个月不能骑马。
这么多天下来,只要机会把握好的话,偷香窃玉的勾当还可以干上几次。
龙红灵提不出反驳意见,只得点了点头。
方学渐直挺挺地跪了下来,虎腰一挺,把自己毛发丛生的下体凑到她的面前。
黛菲亚皱了皱眉头,张开两片湿润的红唇,把整条软绵绵的小蛇含了进去,一股浓郁的金疮药味登时直冲佳人鼻端。
受伤的小鸟偎入温暖的口腔,方学渐舒服地打了个颤,伸手捧住波斯美人的脑袋,让自己毛茸茸的下体尽可能地贴紧她皎洁的面孔。
黛菲亚闭上眼睛,吐出湿滑的香舌,打着旋儿一寸寸地舔舐男子阳根,动作温柔得好像一片羽毛在上面轻轻搔抓。
两排细白的雪齿更是小心奕奕地咬啮棍柄末端,微微的痛楚混合着时强时弱的快感,刺激得方学渐直喘大气,下身的子孙根也一点点粗硬起来,原本空落落的口腔很快显得狭窄拥挤。
不知是气闷还是受男子情欲的感染,黛菲亚如花的秀靥上蒸出了一层动人的红晕。
她睁眼望了一下面前的男子,两片香唇用力吸住棒子,细滑的舌尖爬上柔韧十足的棒头,轻轻舔弄顶端的小眼。
方学渐舒服得全身轻颤,搁浅的鱼儿般张大了嘴巴呼呼喘气,被唇舌包围的分身已经坚硬如铁。
他把自己的下身往回缩了一寸,这个波斯美女在侍侯男人方面果然有两下子,忍不住在她的粉脸上轻拍了两下,以示赞赏。
龙红灵一直蹲在旁边视察敌情,这时见他恢复男儿雄风,迅速膨胀的阳根壮大得连整个口腔都包容不下,登时伸手握住了留在外面的一截,道声“差不多了”,硬生生把它从温柔乡里拉了出来。
波的一声,紫红色的玉茎抽离淫荡艳丽的嘴唇,黛菲亚的舌尖好像舍不得地粘在棒头顶端,直到阳根慢慢远去,舌长莫及。
在粉红色的舌尖和血红色的棒头之间,粘稠的唾液拉出几根亮晶晶的细丝,一如藕断后长长的连丝。
龙红灵的面孔涨得通红,眼中尽是奇异兴奋的光。
她把方学渐牵到黛菲亚的身后,握住玉柱的纤细嫩手上下爱抚揉搓,令它愈加膨大,频频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