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意识前,她最后看到的,是林清央满是惊恐的脸。
再醒来,屋外哀乐隐约。
林沫笙猛地起身来,便朝外走去。
一路上,入目皆白。
她走到前厅时,突的停下了脚步。
屋檐下,写着“奠”字的白灯笼随风而动。
灵堂中,黑漆漆的灵枢前林清央孤零零的身影跪在那里。
许久,林沫笙才抬起僵直的腿,走到林清央身边跪下。
林清央看她一眼,突然问:“我问顾大夫你的病,他没告诉我,沫笙,你告诉姐姐,你到底怎么了?”
林沫笙心尖重重一颤,半晌才出声。
“咳疾。”
“你撒谎!”
林清央声音从未有过的严厉:“要多严重的咳疾才会咳血?沫笙,你说实话,到底怎么了!”
林沫笙鼻尖蓦的一酸。
她扭身抱住林清央,闷闷哽咽:“姐姐,我没骗你。”
林清央根本不信,正要再问,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
林沫笙转头看去,却蓦然变了脸色。
来的竟是林雪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