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过敏丶身体不适等等不能喝酒的理由他司空见惯,多数是说辞。
“宋小姐,理由过时了。”
喝酒的口子不能开,不然会很麻烦,宋时微坚持,“许总,还望见谅。”
许茂林持续劝酒,酒桌上经常有这种人。
谢屿舟伸手拦下,黑眸凌厉,语气严肃,“我们寰宇没有让女生喝酒的道理。”
宋时微:???
他不是在和傅景深聊天吗?什麽时候出现的?
“老许,这就是你不对了。”傅景深示意许茂林道歉,“谢总果然体恤女下属。”
他的重音特意咬在‘女’字上,故意引人遐想。
谢屿舟凛声强调,“合作不是靠员工喝酒喝来的,男女下属我都关心。”
傅景深:“谢总说的是。”
有了老板发话,後半程喝酒喝茶随意,除了少数人,大部分人不爱喝酒。
身为上位者,没人敢灌他的酒,但有时身不由己,需要喝一点。
谢屿舟一杯一杯白酒灌进胃里,宋时微眉头蹙起,【孟助,你看一下谢总,我去买解酒药和胃药。】
她悄悄溜走,在地图上搜索药店位置。
身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宋时微回过头看到了傅景深。
“发生什麽事了?。”
“没什麽,我去买个东西。”
药店在酒店不远处,步行即可到达。
结果,傅景深和她一起走,“一个女生晚上不安全。”
宋时微岔开话题,“你不用留下来招呼吗?”
傅景深:“偷溜出来十分钟没人在意,你是来考察的人,不能出事。”
两人停在药店门口,宋时微选了两盒药,一看便知给谁买的。
傅景深感叹,“谢总有你这样的太太,真是幸运。”
宋时微微笑回应,没有言语。
一刻钟後,她和傅景深一前一後返回包厢,不是同时,但有人故意起哄,“原来傅总和美女聊天去了。”
傅景深并没解释,“我自罚三杯。”
热热闹闹的饭局画上句号,谢屿舟和傅景深由各自的助理搀扶着。
趁无人在意,宋时微将袋子交给孟新允,“孟助,药给你,我就不上去了。”
孟新允:“好的,太太。”
回到房间,谢屿舟立刻恢复清醒状态,摁摁鼻根,“宋时微呢?”
装醉是一门技术活,鱼还没上鈎。
孟新允:“太太回房间了。”
谢屿舟淡漠道:“你也回去吧。”
男人独自坐在沙发边,胃隐隐作痛,抠掉几粒药送进口中。
苦涩在口腔内蔓延。
远处群山环绕,像黑色的绳,缠住了夜。
她是在意,还是不在意呢?
如果在意,又有几分?
深夜,宋时微刚躺下,房门被人叩响,她透过猫眼,看到门外站着的谢屿舟。
慌忙打开门,把他拉进来。
“你……”
谢屿舟扣住她的手腕,压在墙上,用力吻上去,封住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