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松砚原本不想咬他,但待到濒临极限的时候,顾予岑却叫着他,“哥,你也咬我。”
顾予岑用咬的方式表达占有。
也希望楚松砚能够直白主动地占有自己。
这就像是一种特殊的标记方式。
显眼瞩目,令所有人都无法忽视,直白干脆地宣布主权。
楚松砚掐灭了烟,上了床,他挤进被子里,从背後抱住顾予岑,或许是贴得太近,压到了纹身,顾予岑闷哼了一声。
楚松砚撑起上半身去看他的脸。
顾予岑没睁眼,应该是没醒。
但离得太近,又弄得他疼。
想了会儿,楚松砚去楼下客房抱上来个小薄毯,折叠了几次,放在两人身体中间隔着,而後再动作轻缓地抱上去,虚虚地搂着。
楚松砚刚闭上眼,顾予岑的眼睛就睁开了。
原因没别的。
疼。
後背疼。
干得太激烈,早就数不清扯着後背伤口几十次,此刻安静下来,疼得他浑身难受。火辣辣的,又酥麻麻的。
再看下半身。
顾予岑挪动了下大腿。
草。
没完没了。
烧得慌。
顾予岑深吸了口气。
“醒了?”
楚松砚此刻睁开眼,低声问。
他的手还隔着被子轻轻地拍了拍顾予岑的小腹。
草。
更没完没了。
更烧得慌。
顾予岑往前挪了挪身体。
楚松砚抓着他的侧腰,不让他动。
“它又有感觉了。”顾予岑哑着嗓子说。
空气寂静几秒。
燥热的气息翻滚。
“想……。。动一下?”楚松砚问。
“不想。”顾予岑闭着眼睛,忍无可忍道:“没戴…。。弄了那麽长时间,我现在都感觉不着屁股的存在了。”
刚开始是磨得疼,又疼得爽,酸爽加倍。
後来是磨得麻,屁股落泪。
楚松砚叹了口气,坐起身说:“家里有凡士林,给你抹一点儿,润一润,能不那麽疼。”
“用啥抹?”顾予岑问。
“手啊。”楚松砚说。
“直接涂进去?”顾予岑问。
几秒後。
他没忍住说:“算了,别真做起来了,睡一会儿要去公司搞合作的事了。”
楚松砚面色奇怪,好半晌,才开口说:“我说的是给你後背的纹身上抹凡士林。”
顾予岑:“……。。”
“不抹。”顾予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