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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 旧时代天使的归宿（第2页）

比鲁斯瞳孔收缩，浑身一颤，脸上的怒火却无法泄，取而代之的是复杂的情绪——愤怒？不甘？遗憾？

他也说不清楚！！

“所以你就什么都不说？！”

“说了又能如何呢？难道你能改变吗？”

比鲁斯顿时哑口无言。

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如此无力。

维斯看着比鲁斯的反应，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比鲁斯大人，别露出这种表情啊……这可一点都不像是你。”

比鲁斯瞪着他，胸口剧烈起伏，但终究还是深吸了一口气，抬头望向维斯：“你至少……应该告诉我，你怕不怕？”

维斯闻言一怔，随即笑了，笑得很淡然，很温柔。

“我怕吗？”

轻轻摇了摇头，闭上眼睛，声音温柔而平静：“不……其实，我反而有些轻松呢。”

比鲁斯皱眉：“轻松？你在胡说什么？”

维斯睁开眼睛，目光望向遥远的星空，轻声道：“我们的职责，从我们诞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

“从未有选择，也从未有自由。”

“但现在，旧宇宙已灭，新纪元降临，我们的使命……已经完成了。”

“所以，我们终于……可以解脱了。”

比鲁斯瞳孔猛缩，心脏猛地一紧，终于听懂了维斯的意思。

天使，不是不会死。

他们的“死亡”，只是意味着，终于不再受宇宙法则的束缚，终于可以……放下职责，离开这一切。

比鲁斯深深看着维斯，过了许久，最终缓缓闭上眼睛，声音低沉：“所以……你终于可以不用再看着我这个‘破坏神’胡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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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斯微微一怔，随即轻笑出声，语气中带着一丝玩笑：“哦？比鲁斯大人是在舍不得我吗？”

比鲁斯猛地睁开眼睛，愤怒地吼道：“少自恋了！！我是说……你就这么走了，我以后岂不是要找不到人管饭了？！”

维斯闻言一笑，眼神柔和，缓缓说道：“比鲁斯大人……以后，恐怕真的要自己来做饭了呢。”

比鲁斯一愣，随即攥紧了拳头，低头咬牙，声音嘶哑：“混蛋……那你还等什么……快滚吧……”

维斯微微颔，轻轻闭上眼睛，身影彻底化作光点，随风消散……

维斯，彻底离开了。

比鲁斯站在虚空中，脸上的怒气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罕见的落寞。

缓缓抬头，望着那已经不复存在的维斯，沉默不语。

良久，低声道：“维斯……新纪元的宇宙，也许……你会更喜欢吧……”

说完，比鲁斯缓缓转身，向着深空走去。

第七宇宙，彻底告别天使的时代！！

在第六宇宙，象帕满脸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天使——芭朵斯。

“喂！！芭朵斯！！你开什么玩笑！！”

“你可是我的随从！！你不能消失啊！！”

芭朵斯微微一笑，轻声说道：“象帕大人，我一直都不是你的随从，而是你的引导者。”

象帕咬牙，声音颤抖：“可是……可是……”

芭朵斯轻轻抬手，指尖划过象帕的额头，语气温和：“破坏神的职责，是掌控宇宙的平衡，而你的旅程，还没有结束。”

“而我……已经结束了。”

象帕的双拳死死攥紧，胸口剧烈起伏，从未像现在这样无能为力！

芭朵斯微微一笑，闭上眼睛，身影化作无数光点，随风飘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