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林晚桐惊恐万分,浑身发抖。
“她当时对杳杳做过什么,现在给我加倍!”
话音落下,数名保镖走了进来,他们全都摩拳擦掌,而为首那个保镖,居然拿着一个棒球棍在手里掂量
“不……不要!对不起砚之……我错了,求求你不要这样……”
她像条狗一样拼命抓住薄砚之的裤脚求情,却被拽着头发拖到门口。
“那你陷害杳杳时,有没有想过自己错了呢?”
他语气看似温柔,实则面色狰狞可怖。
一想到他捧在手心里的爱人被自己误会欺凌,他就心痛难忍。
“动手!”
一声令下,棒球棍狠狠砸在了林晚桐的身上,而薄砚之转身离开了地下室,再也没有回头。
而她声嘶力竭的惨叫也随着大门的关闭,被隔绝在那幽暗的地下室里。
至此,林晚桐被铁链锁住,关在地下手受尽折磨,这里天昏地暗,永远分不清白天黑夜,而每天保镖送来的只有冷水与馊饭。
薄砚之偶尔会来,每一次都带着新的刑罚。
他踩住她的手指,狠狠碾下去:“这双手碰过域域。”
他掰开她的嘴,灌进滚烫的辣椒水:“这张嘴骂过杳杳。”
林晚桐很快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可薄砚之始终不让她死,每当她快要没有呼吸了,就叫来私人医生帮她急救。
“求你了……砚之,放、放过我吧……”
“想解脱?”
薄砚之冷笑着将盐水泼在她溃烂的伤口上。
“等杳杳原谅我那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