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每次来医院,裴寂洺都是被迫的,他的眼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非常不给力,也是时候查一查了。
&esp;&esp;做完了全身的检查之后,秦渴在病房外面的椅子上睡着了。
&esp;&esp;裴寂洺的眼睛被纱布包裹着,不小心蹭到了正在睡觉的秦渴,秦渴醒过来,接替医生搀扶着裴寂洺,将他扶到病房里。
&esp;&esp;秦渴一个人照顾不过来,就喊来了温繁。
&esp;&esp;温繁来到后,裴寂洺已经睡着了,秦渴“嘘”了一声,示意温繁不要说话。
&esp;&esp;温繁退到门外,秦渴也跟着退到门外。
&esp;&esp;“哥,他怎么这样了?”温繁不好意思的问,“你把他顶成这样的?”
&esp;&esp;秦渴:“……”真是童言无忌。
&esp;&esp;秦渴弹了一下温繁的脑门,“你想什么呢?我带他去温家地下室,看到了一个日记本,就成了现在这副样子,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
&esp;&esp;“日记本,什么日记本?”温繁好奇的趴在门上,“我怎么没看到日记本啊?”
&esp;&esp;“那东西很邪乎,我记得裴寂洺应该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但是里面的内容大不相同。”秦渴杵着下巴,“我总有一种预感,可能已经很接近真相了。”
&esp;&esp;“哥,你什么时候成侦探家了?”温繁回忆着,“我倒是看过裴寂洺卧室里的日记本,但是我没看他的内容,哥,里面写的什么?”
&esp;&esp;“你不需要看,也不许看。”秦渴严肃的说,“只需要做好我交代给你的事情就行了,懂吗?”
&esp;&esp;温繁“嗯”了一声,小声嘟囔道:“可是我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啊!”
&esp;&esp;“你说什么?”
&esp;&esp;“没什么。”
&esp;&esp;秦渴手机响了,他接了电话,和温繁交代了注意事项,往门里看了一眼就走了。
&esp;&esp;温繁倒是记得自己的任务,可他实在是下不去手,裴寂洺都这个样子了,怎么还能给他下药呢?
&esp;&esp;若是趁人之危,那他也太不是东西了。
&esp;&esp;温繁忍着秦渴的催促,照顾了裴寂洺三天三夜。
&esp;&esp;医生说一个星期以后才能出院,温繁一个人照顾一星期有些困难,裴寂洺不仅是眼睛看不见,四肢也很僵硬,不知道还有什么后遗症,温繁小心翼翼的照料,可心里还是没底。
&esp;&esp;秦渴有空的时候就过来看看,没空的时候也抽空过来看,裴寂洺在兄弟二人的照料下,很快就拆了绷带,出院了。
&esp;&esp;从裴寂洺住院没告诉裴家人来看,他应当是不想家人知道白白担心,秦渴趁人之危,提出让裴寂洺去郊区别墅住一阵子,温繁也在那里照顾他,裴寂洺不想回裴家,他没有别的选择。
&esp;&esp;秦渴得逞后,定在三日后实施计划,温繁在水深火热中煎熬了三日,还是在秦渴的威逼利诱下对裴寂洺下了药。
&esp;&esp;裴寂洺也没设防,轻而易举的中了招。
&esp;&esp;“你……”裴寂洺捂着肚子,“王八蛋!”
&esp;&esp;温繁急忙招手,“不是我,是我哥。”
&esp;&esp;温繁将裴寂洺绑在沙发上,等着秦渴回来。等到后半夜,秦渴都没有回来。
&esp;&esp;裴寂洺面色潮红,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他体内的药效也发作起来,浑身燥热,如同被架在火上烤。
&esp;&esp;温繁给秦渴发了好几条消息,秦渴都没回。
&esp;&esp;这么大一个裴寂洺在眼前,温繁就算是想忍,也忍不住了,他等不到秦渴回来的那一刻,就将裴寂洺的衣服都扒光了。
&esp;&esp;温繁有旋律的晃动着自己衣服上的绿色小尾巴,当晚,裴寂洺昏睡过去。
&esp;&esp;第二天醒来,裴寂洺的腰筋疼痛,整个人像是被截断了。
&esp;&esp;身后传来阵阵的呼噜声,他一挪动,剧烈的疼痛感袭来,像是被电击了似的传遍全身各处,“嘶……”
&esp;&esp;温繁也醒了,在裴寂洺面前晃动五指,“哥哥怎么了?”
&esp;&esp;裴寂洺这才意识到自己完全看不见了,“第一次吧?”
&esp;&esp;温繁羞着脸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像只纯情的小奶狗。
&esp;&esp;裴寂洺边穿衣服,边吐槽道:“怪不得技术这么烂,疼死我了。”
&esp;&esp;温繁:“……”
&esp;&esp;秦渴这时回来了,看着地上一片狼藉,就明白了昨晚发生了什么。
&esp;&esp;秦渴拎起地上的皮带,使出十二分的力气,抽在温繁身上。
&esp;&esp;裴寂洺看不见可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拦在秦渴和温繁中间,可怜的他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拦着秦渴下死手,二人毕竟是亲兄弟,要是为了他反目成仇,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esp;&esp;秦渴手中的皮带勒的手掌发红,朝着裴寂洺吼道:“裴寂洺,你还护着他?”
&esp;&esp;“他不过是个孩子。”裴寂洺看了一眼漆黑的温繁,替他开脱道。
&esp;&esp;“他都睡了你,你还觉得他是个孩子?裴寂洺,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善良呢?”秦渴手中的皮带越勒越紧,似是要将他的手掌勒出血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