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津不吭声。
徐蕊胸有成竹道,“我吃定你了。”
牧津转身,“我打地铺。”
牧津面无表情,走出门外喊管家拿毯子。
徐蕊没理他,翻了个身,很快入眠。
太累了。
比她平日里去健身房跑一个小时都累。
牧津回来的时候,徐蕊已经睡着了。
呼吸均匀,整个人舒展,唇角含笑。
看得出,是很放松的姿态。
牧津看在眼底,嘴角也不自觉勾起。
……
兄弟三人,两人软玉温香,只有沈白独守空房。
被詹琪吓回房间后,沈白猛抽了两根烟,然后愣了愣,气笑了。
不是。
他怕什么?
他有什么可怕的。
他不过是搬个家。
这里又不是她詹琪的地方。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他心虚个什么劲儿。
想通这点,沈白坐在沙上的腰杆直起几分。
可他还没直一分钟,敲门声从外忽然响起,沈白一个哆嗦,刚直起的腰杆瞬间坍塌。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
敲门声一直在响。
沈白一直在怂。
刚刚的豪言壮语。
刚刚的壮志雄心。
就在詹琪敲门的声起的刹那,荡然无存。
直到敲门声停止,沈白窝在沙里的身子才勉强动了动,紧接着,他艰难坐起身,呼了一口气。
此刻门外,詹琪盯着紧闭的房门没走。
过了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次日。
清早,许烟正睡着,忽然被放在床头的手机铃声吵醒。
她全凭本能伸手按下接听。
她还没说话,就听到电话那头邢镇说,“烟烟,你跟秦冽来我这里一趟。”
说完,不等许烟接话,又补了句,“错了,不是来我这里,是来医院一趟。”
许烟迷迷糊糊,“嗯?”
邢镇,“你跟秦冽说,他能听懂。”
话毕,邢镇那头挂了电话。
电话切断的刹那,许烟清醒。
她动动了动身子睁眼,身侧已经没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