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黑透了,县城的街道安静得只剩几盏路灯在闪烁。
林晓背着包走进网吧,准备通宵。
她手里攥着几块零钱,眼圈有点黑,显然是连着几天没睡好。
她挑了个靠墙的角落坐下,刚开机,老胡也不知道是不是偶遇,总之又从她身后冒了出来。
他还是那件油腻的灰夹克,嘴里叼着烟,走路拖沓,像是早就瞄准了她似的。
老胡凑过来,靠在她旁边的机位上,低声说:“哟,又通宵啊?咱俩挺有缘的。”他咧嘴笑了笑,眼角挤出几条皱纹,随后压低声音:“这次就在大厅里帮我撸管咋样?角落没人注意,方便。”他瞥了眼周围,网吧里人不多,灯光昏暗,大多都盯着屏幕敲键盘。
林晓皱了皱眉,手指顿在键盘上,显然不太情愿。她低头盯着屏幕,嘀咕了句:“在这儿?”
可老胡拍了拍口袋,掏出二十块钱在她眼前晃了晃:“给这个,够你玩一宿了。”
林晓咬了咬唇,眼神在钱和屏幕间晃了晃,心里的犹豫被那点诱惑压了下去。她小声哼了句:“快点,别让人看见。”算是同意了。
于是两人就在角落里行着苟且之事。
老胡坐在椅子上,林晓跪在他旁边,用身体挡住视线。
他慢悠悠地拉开裤链,露出那根丑陋的肉棒,低声催她:“来吧,别磨蹭。”林晓低着头,手僵硬地伸过去,指尖碰到时皱了皱眉,还是握了上去,开始笨拙地套弄。
周围键盘声和低骂声此起彼伏,像是天然的掩护,两人藏在昏暗的光线下,悄无声息地做着这见不得人的交易。
再见面,又是几天以后。
那晚网吧里人比平时少,空气里烟味淡了些,柜台边的泡面桶也没剩几个。
林晓照旧挑了个角落坐下,刚开机准备玩几局,老胡又晃悠着出现了。
这次他不是一个人,身边还带了个男人。
那人看起来不太像是常泡网吧的,个子不高,皮肤晒得黝黑,穿着件洗得发白的工装服,手上满是粗糙的老茧,像是个干体力活的。
他低着头站在老胡身后,眼神有点躲闪,面相腼腆,跟老胡那股流里流气完全不是一路。
林晓感到十分惊诧,手指顿在键盘上,皱着眉抬头看老胡:“你干嘛?这是谁啊?”她声音压得低,带着点警惕。
老胡咧嘴一笑,拍了拍那男人的肩膀,语气熟络地说:“别紧张,这我一兄弟,干活儿的,老实人。咱俩不是挺有缘分的吗?我就想着介绍你们认识认识。”他顿了顿,挤眉弄眼地夸她:“你那活儿多好啊,上次弄得我爽得不行,这兄弟也想试试,包你有回报。”
那男人被老胡推了一把,往前挪了半步,脸红得像是煮熟的虾,低声嘀咕了句:“我……我没啥经验。”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眼神都不敢抬。
林晓瞪着老胡,脑子里一团乱麻,既意外又有点慌,可老胡还是那副死皮赖脸的样子,硬是要撮合两人。
她咬了咬唇,手指攥紧了鼠标,半天没吭声,像是在掂量这突如其来的局面。
最后林晓还是同意了。
她盯着老胡那张嬉皮笑脸的脸,又瞥了眼那个腼腆男人局促的样子,心里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被老胡那句“多给你二十块”打动了。
她咬了咬唇,小声嘀咕了句:“就这一次啊。”然后起身,跟在两人后面进了厕所。
厕所还是那副脏兮兮的模样,昏黄的灯光晃得人眼晕,墙上的污渍像是又厚了一层。
那男人站在角落,低着头,手足无措地搓着手,慢吞吞地解开裤子,露出那根半硬的东西,皮肤黝黑,跟他粗糙的手一样带着股土气。
林晓的手伸过去,指尖碰到时男人抖了一下,她低头机械地套弄起来,动作还是那么笨拙。
那男人喘得急促,憋了没几分钟就射了,精液喷在地上,溅了几滴在她鞋边。
他红着脸喘着气,低声说:“谢……谢谢。”
男人走时,还不忘回头看了林晓一眼,嗫嚅着说:“你长得很可爱。”声音小得像是怕人听见,脸红得更厉害了,说完就赶紧低头跟着老胡走了。
林晓站在那儿,手里攥着刚擦完的纸巾,愣了几秒。
男人那句夸赞在她脑子里转了转,她脸颊莫名一热,有点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低头踢了踢地上的纸团,掩饰住那点微妙的情绪。
就这样,林晓稀里糊涂地过上了不缺钱的生活。她口袋里总算有了点零花,皱巴巴的纸币换成了平整的十块二十块,不用再饿着肚子省钱上网。
老胡并没有大肆声张,只是低调地干着这勾当,慢慢介绍着他自己信得过的客人。
这些人多半是些混迹街头的中年男人,有干活儿的,有游手好闲的,面相各异,但老胡拍着胸脯保证“靠得住”。
他们也确实没有对林晓太过分,最多也只是摸摸她还在发育却挺拔的胸部,手糙得像是砂纸,揉几下就满足地喘着气走人。
林晓每次都皱着眉忍着,事后拿了钱就低头走开。
有时候林晓的狐朋狗友们约她去更好的网吧,那种机器快、环境干净的地方,阿杰还拍着胸脯说:“林姐,走呗,哥几个请你!”可她总是打马虎眼拒绝掉,支支吾吾地说:“不了,我今晚有事。”或者干脆装傻:“那地方太远,懒得跑。”
那些朋友虽然疑惑,却也没多问,骂她几句“没劲”就自己走了,留下她一个人继续窝在这脏乱差的角落里。
后来也不知道是哪一天,夜色深得像是泼了墨,网吧里人稀稀拉拉,只剩几台机器还亮着屏。
老胡带着另一个男人先把林晓叫进了厕所,那男人瘦高个,穿件破洞毛衣,眼神有点贼。
他俩一前一后把她挤进门,老胡咧嘴笑着,突然“咔哒”一声关上了门,锁得死死的。
他靠在门边,低声说:“这次换个花样,给我俩口交咋样?活儿简单,钱多给点。”那男人站在旁边,搓着手,眼神在她身上转来转去,嘴角挂着点不自然的笑。
林晓本想拒绝,心跳猛地快了几分,皱着眉往后退了半步:“我不干这个,太过了。”她声音有点抖,手攥着衣角,想推门出去。
可老胡还是那副油嘴滑舌、嬉皮笑脸的模样,拦住她道:“别急嘛,小妹妹,这有啥难的?不就动动嘴,比手还省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