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和胸蹭了一片黑黄的包浆,黏糊糊地糊在皮肤上,臭味钻进鼻子里,可她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喘着气躺在那儿,像是一块被踩烂的抹布,等着下一个人再把她拽起来。
终于过了不知道多久,天已经蒙蒙亮了,窗外透进一丝灰白的光,像是给这肮脏的厕所镀了层冷色。
男人们像是玩够了,骂骂咧咧地散去,脚步声渐渐远了,只剩林晓一个人。
她瘫在厕所的地上,像是一块被揉烂又丢弃的破布,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了。
她的破败得让人不忍直视。
头发乱糟糟地散在地上,像是一团被汗水和污渍浸透的麻绳,几缕黏在脸上,像涂了层胶。
她身上赤裸着,满是干涸的精液和污垢,胸口和大腿上糊着白浊的硬块,有的被汗水晕开,黏糊糊地挂着,像是一层洗不掉的壳。
私处红肿得像是裂了缝,肉唇外翻,混着血丝和精液,顺着腿根淌到地上,与地上的包浆污渍混在一起,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臭。
她的手软绵绵地摊在身侧,指甲缝里塞满了脏污,指节泛白像是攥过什么又松开了。
双腿无力地摊开,膝盖和脚底蹭了一片黑黄的污迹,像是被地上的脏东西染透了。
她喘气都微弱得像是随时要断,胸口微微起伏,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生命力。
身上到处是抓痕和淤青,像是被人随意涂鸦过的画布,破败得不成样子。
她躺在那儿,像是一具被用烂的躯壳,连翻身的力气都没了,只能任由这肮脏的环境吞噬她,像是一个被遗忘的残渣。
林晓又躺了一会儿,像是从泥潭里爬出来的残骸,喘息渐渐平稳了些。
她撑着墙,慢吞吞地爬起来,双腿抖得像是筛糠,差点没站稳。
她拖着身子挪到水龙头下,拧开那根锈迹斑斑的水管,冷水哗哗地冲下来,刺得她皮肤一缩。
她低着头,让水流冲过胸口、大腿和私处,手胡乱搓了几下,冲掉表面的黏腻,然后踉跄着走出厕所,捡起门口那套皱巴巴的灰T恤和黑裤子套上,赶紧回家去了。
回到家,她虽然已经很疲倦,眼皮沉得像是灌了铅,可还是拖着步子走进浴室。
她拧开热水器,水流哗哗地洒下来,她站在花洒下,低头认真洗了个澡。
她挤了好几遍沐浴露,手指用力搓着皮肤,把干涸的精液和污垢一点点洗干净。
胸口和大腿上的白浊硬块被热水泡软,她搓得手都红了,直到那股腥臭味散去。
她又冲了冲私处,水流刺得红肿的肉唇有点疼。
她洗了好几遍,抹了好几层沐浴露,直到水流清澈,身上没了那股味道,才关了水。
她站在镜子前,照了照。
镜子里的她像是被暴风雨打过的残花,憔悴得像是老了十岁。
她的脸上满是疲倦,眼圈黑得像是涂了墨,眼角还挂着点红肿,像是哭过太多次。
嘴唇干裂,嘴角的血痂被洗掉了,露出点粉白的痕迹。
身上满是淤青和伤痕,像是被人随意涂鸦过的画布。
胸口几块紫红的抓痕像是被掐出来的,乳晕周围还有点牙印,像是被啃过。
锁骨下有道青紫的淤青,像是指甲抠出来的。
大腿内侧满是红肿的指印,有的深得像是渗了血,顺着腿根散开,像是一张狰狞的地图。
背上几道划痕被热水冲得发红,像是玻璃渣子留下的痕迹,隐隐渗着点血丝。
然后林晓从衣柜里翻出校服外套和裤子,慢吞吞地穿上。
她拉上蓝白相间的校服外套,拉链一直拉到领口,试图盖住身上的痕迹,又套上那条宽松的校裤,把裤腿拉直,遮住大腿和膝盖的伤。
她站在镜子前,重新照了照,像是在检查自己能不能恢复成那个曾经的学生模样。
镜子里的林晓像是披上了一层伪装,可那层遮掩并没完全盖住她的伤痕。
校服外套虽然宽松,遮住了胸口的大部分淤青和抓痕,可领口露出的锁骨下,那道青紫的痕迹还是隐约可见,像是指甲抠出来的印子,像是藏不住的秘密。
袖口被她拉到手腕,可手背上几道浅红的划痕还是露了出来,像是指甲划过的痕迹,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校裤盖住了大腿内侧的红肿指印,可裤腿稍稍掀起时,膝盖上那块紫红的淤青还是暴露出来,像是一块抹不掉的污点。
林晓虽然有些担心被看出来,眼神在镜子里晃了晃,可她也顾不上那么多。
她咬了咬唇,低头抓起书包,拖着疲惫的身体出门去上学了。
校服外套的袖子被她拉了拉,遮住手背的划痕,步子慢得像是拖着什么,像是硬撑着让自己迈出去。
学校里,同学们早就习惯了她独来独往,没什么人来关怀她。
她低着头走进教室,找了个靠后的座位坐下,周围的同学瞥了她一眼,低声嘀咕了几句“又熬夜了吧”之类的话,就转头继续聊自己的。
她缩在座位上,像是个透明人,没人上前问她怎么了。
老师走进教室,看到她,皱了皱眉,走过来简单询问了句:“林晓,你这几天怎么回事?状态怎么样?”她低声回了句:“生病了,现在好点了。”声音沙哑得像是没睡醒,老师点了点头,没过多追究,只是说了句:“注意身体,别再缺课了。”就转身继续讲课。
林晓在课上一直在睡,头靠在胳膊上,眼皮沉得像是灌了铅,呼吸浅浅的,像是一碰就倒。
她睡得迷迷糊糊,书摊在桌上,连翻都没翻开。
老师讲到一半,瞥见她这副模样,停下来敲了敲讲台,喊道:“林晓,起来!上课睡觉是怎么回事?”她被叫醒,慢吞吞地抬起头,眼圈黑得像是涂了墨,眼神迷蒙地看了老师一眼,低声说了句:“对不起。”声音小得像是蚊子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