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是个小办公室,堆满了杂物和旧电脑,空气里弥漫着烟味和霉味。
男人让她坐在一张破沙发上,自己点了根烟,吐了个烟圈,说:“我是这网吧的老板,不是本地人,前段日子在外地,听说店里出了问题,回来一看才知道是这么回事。”他皱着眉瞅了她一眼,像是没想到自己的地盘变成了这样。
林晓低头坐着,眼神空洞,没吭声,像是一具被掏空的躯壳。
老板瞥了眼林晓,低声说:“去隔壁浴室洗澡,洗干净了再出来说。”他的声音粗哑,带着点命令的味道,又像是嫌她身上那股味儿太冲。
林晓低着头,眼神空洞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什么情况,可当下她也没别的选择,只能照做。
她慢吞吞地站起来,裹着那件皱巴巴的西装外套,拖着步子走进隔壁的小浴室。
浴室不大,瓷砖有点发黄,但比厕所干净多了。
她拧开热水器,水流哗哗地冲下来,她站在花洒下,低头清洗干净自己,直到身上没了那股腥臭。
她洗了好几遍,头发也冲干净了,水珠顺着发梢滴下来,混着她疲惫的喘息。
洗完后,她裹着条旧毛巾走出来,老板递给她一套干净的T恤和裤子,说:“先睡一会儿,沙发给你用。”他指了指那张破沙发,语气平淡,像是不想多说。
林晓没吭声,换上衣服,躺上去,闭上眼睡了一会儿,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很快就沉沉睡去。
过了一会儿,老板叫醒她,说:“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林晓有些警惕,睁开眼坐起来,低声问:“为什么?”
老板哼了一声,说:“不想你在我的店里出事,死了人我麻烦。”他的语气粗得像是砂纸,但林晓低头沉默了一会儿,瞅了他一眼,觉得这个大腹便便的男人似乎没啥坏心。
毕竟去看医生,怎么着都是好的。
她咬了咬唇,没再问,慢吞吞地站起来,像是在默认他的安排。
医院里的消毒水味道虽然刺鼻,像是钻进鼻子里的一股凉气,却让林晓觉得放心。
她站在走廊上,低头闻着那股味道,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消毒就意味着干净,像是一层保护,把她从网吧的肮脏里暂时隔开。
她低着头,眼神空洞地跟着老板走进诊室,像是一只疲惫的小动物。
妇科医生是个慈祥的大妈,头发花白,戴着副老花镜,眼神和蔼得像是看自家孩子。
她让林晓躺上检查台,简单检查后,皱着眉问:“怎么弄成这样?”
林晓低头支支吾吾,脸红得像是烧起来,低声挤出句:“没……没怎么。”她眼神躲闪,手指攥着衣角,指节泛白。
妇科医生瞅了她一眼,没追问,只是叹了口气,说:“目前没怀孕,但阴道状态非常差,红肿得厉害,有点感染,要注意恢复。”她开了张单子,递给她一堆药,叮嘱道:“按时吃,按时涂抹在阴道口,别再糟蹋自己了。”
老板站在旁边,掏出钱包付了药钱,哼了声说:“别死了,省得我麻烦。”他的声音粗得像是砂纸,语气硬邦邦的,却似乎藏着一分关怀,像是不经意漏出来的。
林晓低头接过药,手指抖了抖,眼神空洞地盯着药袋。
她没说话,可心里却涌起一股久违的安心和放松,像是一块被压得喘不过气的石头松了松。
她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没掉下来,像是一只被捡回来的流浪猫,第一次感受到一点温暖。
随后老板又带她回了网吧二楼,推开那扇堆满杂物的小办公室门,让她进去。
他点了根烟,吐了个烟圈,低声说:“我是不想让你出事,死了人我麻烦,可我也不想被龙哥找茬。”
他皱着眉顿了顿,像是在掂量什么,接着说:“思量了一下,你就住二楼吧,这儿的浴室随便用。但是你还是得给他们干,否则龙哥的手段你知道的。”
林晓低头听着,眼神空洞地盯着地板。
她心里有些失望,可转念一想,总比以前睡厕所好,至少有个地方喘口气。
她抬起头,瞅了老板一眼,低声挤出句:“谢谢。”
老板走后,林晓一个人坐在破沙发上,低头看着手里的药袋。
她慢吞吞地拆开包装,挤出一支药膏,手指抖了抖,像是没啥力气。
她掀起那件宽大的T恤,露出满是淤青的小腹,又褪下裤子,露出红肿的下身。
私处像是被碾过的花瓣,肉唇外翻得不成样子,红得像是渗了血,带着点黏腻的痕迹。
她咬着唇,低头挤了点药膏在指尖,轻轻涂抹上去。
药膏凉飕飕的,抹在红肿的皮肤上时刺得她皱了皱眉,像是有针扎着。
她小心翼翼地涂着,手指在肉唇间滑动,尽量让药膏渗进去,涂完后手抖得更厉害了,像是用尽了力气。
她喘了口气,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尖还残留着点白色的药膏,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药味,盖住了她身上的腥臭。
上完药,林晓拉上裤子,裹着T恤躺回沙发上。
她闭上眼,头靠在硬邦邦的靠背上,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
药膏的凉意从下身传上来,像是给她麻木的身体注入了一点缓解。
她呼吸渐渐平稳,眼皮沉得像是灌了铅,沉沉睡去。
这是她最近睡过最香的一觉,没有男人的喘息和撞击声,没有厕所的腥臭味,只有药味和二楼杂物间的霉味混在一起,像是一层薄薄的保护。
她睡得安静,嘴角微微动了动,像是在梦里松了一口气,像是一只疲惫的小动物,终于找到个角落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