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很难讲清,总之,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丶月黑风高的晚上和太阳渐升的早晨,我——我强迫了你。”
“什麽?!”沈青贺猛地从枕头上弹起,坐起来:“你原先搞强制爱啊?看不出来啊。你还强迫了我很多次!”
“应该是吧,那时候年轻,体力很好。当然,现在也很好。”
陆渐衡诚心悔过,拉着沈青贺的手搭在他的脖子上:“贺宝,你掐死我吧,我知道错了。”
“我不要,掐死你我得坐牢。”沈青贺的手缩回去。
“这就是法学生的冷酷无情吗?”
“你继续讲吧。”沈青贺催促。
“这不打我?”陆渐衡反问。
“目前在我的接受范围内。”沈青贺坦然自若。
“不是,你也好强制这口?”陆渐衡问。当然这是他省略再省略的版本。
“你少废话,讲重点。”沈青贺直接踹了他一脚。
“哦,然後从那天起,我囚禁了你。”
“限制人身自由犯法。”沈青贺提醒。
“老婆说得对。”陆渐衡点头,疯狂认同,争取给自己在减刑。
“再然後,你逃,我追。你逃,我追。总之,我们有了安安。”
“你说什麽?你说安安是我……?”沈青贺原本还带笑的脸一下子收起。
“陆渐衡,你再说一遍!”
“对不起,老婆!”陆渐衡扯着沈青贺的腿痛哭流涕。
“我真的知道错了,阑尾炎是骗你的。”
“呜呜呜,离婚可以,但日後让我看看安安好不好?重点是能看看你。”
“呜呜呜,房子车子都给你,我本来就是给你和安安打工的。”
“呜呜呜,对不起!”
“呜呜呜,我真的错了。”
“呜呜呜,你打我吧。”
“呜呜呜,求你了。”
“呜呜呜,不原谅我可以,不要怪安安好不好?”
“别哭了!”沈青贺震惊的简直不知说什麽好。
“你踏马混蛋!”
“是的,我是混蛋,呜呜呜,我是混蛋,我是畜牲。呜呜呜。老婆,看在安安的份上,能不能网开一面啊。”
“你想得美。”沈青贺顿时从床上站起。
“这些是不是还是你省略後的版本?是不是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沈青贺质问。
“是的。老婆大人英明。”
陆渐衡半跪着挪动到床边,抱起沈青贺的腰:“也就隐瞒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个混蛋事吧。”
“呵,小看你了。”沈青贺没好气道。
“贺宝,这事有的谈吗?”陆渐衡小心翼翼问。
“没得谈。”
“啊?没得谈是什麽意思?是要离婚还是把我送进局子?”陆渐衡擡头看。
“你觉得的呢?”
“都听老婆的。”陆渐衡语气里委屈巴巴,实际上胳膊蜷住沈青贺的腰,让人动弹不得。
“这就是都听我的?”沈青贺低下头,眼神看向被陆渐衡搂住的腰。
“额,松开还是更紧些?”陆渐衡问。
“你明知故问是吧?松开!”
“哦。”陆渐衡立刻松开,哭的跟个小狗似的。
“禀告沈青贺同志,我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且愿意承担责任,请指示。”
“睡觉吧。”沈青贺甩掉拖鞋,又从床边跌进床里。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