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一直到晚上才结束,院子里的大红灯笼在夜风中轻轻摇曳,将宾客们的影子拉得老长。
我坐在角落的圆桌旁,机械地咀嚼着已经凉透的八宝饭。
眼睛看着不远处那对新人身上,穿着大红嫁衣的小阿姨和姨夫已经准备退场,我想着这对新人接下来肯定是要闹洞房了,不知为何,在冒出闹洞房的想法时,我脑中又想到了前面在仓库里和妈妈的激情。
那时穿着绛红色旗袍的妈妈被我压在墙上猛干,散乱的黑发黏在汗湿的脖颈上。
那对白腻的肥奶被我从领口扯出来,在激烈的撞击中在空中一甩一甩。
她当时仰着头,眼角含泪,发出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呜咽,旗袍下摆被我撩着,粉嫩的蜜穴正吞吐着粗长的鸡巴…
“唔…”我调整了一下裤裆,勃起的阴茎在裤子里跳了跳。
毕竟就在一两个小时之前,这回忆太过鲜活,我甚至能想起当时妈妈肥逼里湿热紧致的触感,她高潮时穴肉痉挛着绞紧我龟头的快感,还有射精时她小腹微微抽搐的模样…
我不禁有些想回家了,在家里能肆无忌惮,逮住妈妈就是一阵猛干,但是现在是在老家,到哪都挺约束的。
返回外公外婆家后,老人家就准备休息了,毕竟老年人的作息一向都很规律。
妈妈先去洗澡了,而我有些无聊的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翻看着新闻联播,其实我压根没怎么注意新闻的内容,注意力都放在了浴室哗哗的水声上。
眼睛时不时瞥一眼浴室的门把手。
当那扇门终于被推开时,蒸腾的水汽裹着香波的味道扑面而来。
妈妈浑身泛着沐浴后的粉晕,湿漉漉的发梢还在滴水,那件淡紫色绸缎睡裙松松垮垮挂在身上,被水汽浸得半透明。
我心里觉得有点可惜,如果是在家里,妈妈估计会穿着更随便一些,或者裹着浴巾就走出来了,但可惜这里是老家,妈妈身上已经换好睡裙才走出来的。
不过妈妈的身材太暴力,那丰满的葫芦形曲线在睡裙遮掩下反而有种别样的诱惑。
妈妈的睡裙领口大敞着,露出大片雪白的乳肉,她肯定没穿胸罩,两颗熟透的乳头将丝绸顶出明显的凸点。
她边走边用毛巾擦拭长发,这个动作让那对木瓜奶在单薄布料下晃出淫荡的波浪,沉甸甸的乳肉随着步伐上下弹跳,在领口处挤出诱人的乳沟。
“发什么呆?”妈妈瞥了我一眼,潮湿的睫毛像鸦羽般浓密。
“浴室空出来了,你快点去洗澡吧。”她弯腰放毛巾时,睡裙下摆忽然掀起一点,惊鸿一瞥的丰臀弧度让我呼吸停滞了……那两瓣雪白的臀肉中间还残留着仓库里欢爱的红痕,不知道我的创口贴还在不在。
“嗯……”我喉结滚动着起身,在经过妈妈身边的时候,忽然踉跄的撞向妈妈。
妈妈猝不及防被我抱个满怀,那对肥奶直接压在我胸口,湿热的乳尖隔着睡裙布料摩擦我的胸膛。
她身上还带着浴室的温热,混合着沐浴露的甜香。
“别闹!”妈妈压低声音呵斥,却因为挣扎让睡裙腰带散开。
我的手掌趁机滑进衣襟,精准握住一团绵软的乳肉,拇指碾过挺立的乳头。
妈妈立刻像触电般颤了颤,那对肥奶在我掌心跳了跳,我拨开睡裙的领口,朝里望去还能看见乳晕上还带着我啃咬的痕迹。
我凑近妈妈轻嗅,沐浴后的肌肤散发着少妇特有的体香。
手指顺着她脊背滑向臀缝……妈妈这骚货居然连内裤都没穿,是因为外公外婆已经入睡的缘故,放松了警惕吗?
我直接便摸到了一片滑腻——肥逼还肿着,穴口湿漉漉的,我的创口贴看来被妈妈撕掉了。
妈妈突然夹紧大腿,反而让我的中指陷进两瓣阴唇之间,指腹立刻沾满黏腻的蜜液。
我坏笑着抽出手指,在灯光下展示缠绕的银丝:“妈好像没洗干净呀,又湿透了。”她羞恼地要来拧我耳朵,却被我偷袭成功——我堵住她的嘴巴,轻轻咬着妈妈的下唇。
“小混蛋…”她骂到一半突然噤声,因为我已经撩起她的睡裙,隔着裤裆将硬得像铁的鸡巴挤进她腿缝。
滚烫的龟头隔着一层布料卡在肥逼的入口,沾着妈妈的淫液发出咕啾的水声,那晶莹的液体顿时把我裤裆弄湿了一片,妈妈慌得去捂自己嘴巴,却让肥奶更挺到我面前。
我嘿嘿一笑,当然知道一楼这里离外公外婆房间太近,把妈妈逼急了说不定会被发现,也没弄得太过火,只是挑逗起妈妈的情欲后,便后撤离开。
“快点去洗澡。”妈妈红着脸小声呵斥,可红肿的肥逼和挺立的乳头让这话毫无威慑力。
我笑嘻嘻地背身往浴室走,看着妈妈慌慌张张的整理被我弄乱的睡裙。
浴室里蒸腾的水汽还未散尽,我胡乱抹了把脸,草草冲洗着身体。
沐浴露的茉莉香钻进鼻腔,和妈妈身上残留的体香如出一辙。
胯下的肉棒早在想象妈妈沐浴时的裸体画面就已昂首挺立,此刻更是涨得发疼,龟头渗出透明的前液。
简单擦了擦身体后,我就迫不及待的打开浴室的门。
“妈?”我推开浴室门,声音压得极低。
一楼客厅的灯早已关上,电视机也关掉了,此刻陷入一片黑暗。
我拖鞋踩在木楼梯上发出吱呀轻响,每上一级台阶,心跳就加快一分。
二楼的走廊尽头,我和妈妈暂住的小房间亮着灯,此刻从门缝里漏出的暖黄柔光像是勾人的手指。
房门虚掩着,我轻轻推开——一眼便看见妈妈正半倚在小床上做睡前护理。
柔和的夜灯给她裸露的肩颈镀上蜜色光泽,那件轻薄的真丝睡裙领口大敞,露出小半截白腻的大奶。
见我进来,她故意别过脸,可酡红的耳垂暴露了之前情欲还未消退的痕迹。
“嘿嘿…”我贱笑着扑上床垫,妈妈立刻抬起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小脚抵住我胸口。
早有准备的我一把擒住她纤细的脚踝,拇指在脚底轻轻按压着。
“嗯…放开!”妈妈触电般蜷起脚趾,晶莹的甲油在灯光下像五颗小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