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你先回去吧,这件事交给我们。他既然光明正大安排了电视台追踪报道,就是不想拉毛利先生和无辜者下水。”
事情没有摆到明面上,那些老家夥和上层肆无忌惮。但反之,一旦这种事情上了电视让普通人或者低位者听见风声,束缚的反而是他们。
现在已经不是几十年前,信息不发达的时候了,也不是当初民衆只靠广播和报纸盲目相信天皇和内政厅的时候。
无论如何,那个安排这一切的人赶上了一个好时代。猫也好,藤原月也好,那些随身带刀不明身份的人也好。。。。。。
安室透不管电话那头拒绝接受被踢出局的前高中生名侦探,疲惫地闭上眼,垂下的手攥紧不断响起通话请求的手机,窗外灿烂的阳光照在青年的金色短发上。
“hiro。。。。。”
当初他偷藏下了唯一一件诸伏景光的遗物,费劲心思修复後却又不得不亲手销毁。那件被强行尘封的旧事,绝对不能被掀开哪怕一个缝隙!
藤原宅。
“阿嚏!阿嚏!”鸦羽,也就是藤原月,因为背後实名制点名连打一串喷嚏。
他本丸的药研递上手帕:“主公,别担心,我们一定会保护好您的!”
鸦羽:“。。。。。在从敌人手里保护我之前,药研你能先把药箱放下吗,我有点害怕。”
猫本丸的药研端着杯热水走过来,闻言笑得温柔:“不可以哦,不管是猫还是人类,都不能讳疾忌医。”
双倍的药研,双倍的压迫!
鸦羽含泪被灌下一杯热水和预防感冒的药丸,恨恨发誓,一定要让背後害自己打喷嚏的家夥好看!
“子代们真有活力啊。”小乌丸看向屈服于药研势力後转向一文字则宗要安慰的鸦羽,目光慈爱。
鹤丸听着鸦羽对一文字则宗撒娇抱怨的话,心里偷偷摸摸吐槽。这朵腹黑菊花哪里好了,刚才拎着时政那边的档案出来的时候杀气都要藏不住了。
念叨到幸好自家主公天性喜欢扑鸟的时候,鸦羽的手机终于响了起来。
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
“呼————,总算给鹤‘勾结’上了。”鹤丸把手里的资料一扔,开心地扑向手机。
鸦羽从一文字则宗怀里擡起头,可能跟猫玩多了,好奇地走过去想听一听。
“啪”,一柄折扇敲在他的头顶上,声音响,倒不痛。
鸦羽悻悻放下手,在一文字则宗的眼神里坐回去,小乌丸心疼得给蔫哒哒的少年揉了下脑袋,然後在他感动的眼神里把一份台词表递到他面前。
“都要背下来哦,子代留在安全的地方,为父才能放心外出。”
“。。。。。。先不说那个电视台会有多少人看,我说这麽多话难道不会因为话痨被观衆讨厌吗?!”
鸦羽捧着台词表的双手都在颤抖:“而且一会就要开始了我怎麽可能背下这麽多?!”
小乌丸歪了歪脑袋,顺着鸦羽祈求的目光看向他们刚才一起写的台词表,沉吟了一会,擡手摸摸鸦羽的脑袋。
“为父会尽快的回来的,子代能背多少就先背多少吧。”
“呜呜呜。。。。。父上,小祖宗。。。。。。就不能直接设定我和毛利小五郎拷在一起吗?我对手铐有点怀念。。。。。。”
小乌丸张开怀抱让鸦羽抱着自己哭,却始终没有松口。
这些台词可是他们一群千年刀的语言造诣与阴阳造诣的浓缩。似是而非的话语,既能让子代在行动的时候待在他们看得见的地方,又能牵制一部分隐藏敌人的精力。
“还真是喜欢撒娇的子代啊。”
换好现世的衣服,藏好武器和烛台切等人走出来的髭切闻言拍拍手。
“哎呀哎呀,主公听见了吗?还是到我这里来吧。”
小乌丸对极化回来後一跃从“源氏重宝”自称为“主公的重宝”的源氏刀投去死亡视线。
被小乌丸抱紧的鸦羽察觉到熟悉的“平源修罗场”顿时一动不敢动,对台词表的抗拒声音也一下没了。
狸花猫本丸的几振刀剑看着两刀对立,夹心审神者恨不得变成鸵鸟的画面想笑不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