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年将手中的绳子绑在一处,他拍手叫好:“有种!”
颂池轻蔑的勾起嘴角:“多谢!”
“把匕首丢下,跪下!”魏年挑眉。
颂池低头擡眼,眸子里的杀气肆起。
“哟!这麽看着我做什麽?你不是很爱他吗?这麽点牺牲都做不来?”魏年讥讽,“我看你对他的爱也不过如此。”
丢掉手里的匕首,颂池挺直腰板跪了下去。
顾天发狠的咬紧牙关:“魏年!我他妈的要杀了你!”
颂池擡眸,冲着顾天勾唇一笑,被心爱之人关心,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拿着一根锈迹斑斑的铁棍拖在地上,魏年缓缓逼近:“看到这个按钮了吗?只要触碰到,这里就会瞬间被夷为平地。”
颂池深吸一口气,目光阴沉,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外面,这个时间他们应该都赶到了。
再等等,再给他们争取一点拆弹的时间。
见颂池没有反抗的架势,魏年挥起铁棍,重重的砸向颂池的後背。
颂池攥紧拳头硬生生的挨着,倔强到不发出一丝声音。
嘴角止不住的抽搐,他始终面向顾天,嘴角的笑意在痛苦一瞬後再次勾起。
顾天心疼到浑身开始痉挛。
魏年一边狂哮一边折磨着颂池,他将所有的哀怨通通发泄在他的身上。
“都是你,如果没有你,一切都会按照我预想的发展。”
“最该死的就是你!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嘴脸,却做尽各种龌龊的事。”
“如果不是你横插一脚,我也不会沦落到如此地步,你们都该死!”
魏年铆足全力,一铁棍砸向颂池的後颈。
“颂池!”
伴随着顾天的嘶吼,颂池应声倒地。
一阵眩晕,颂池眼前一黑,几乎看不清任何东西。
他甩甩头,想让自己保持清醒。
魏年越打越疯狂,铁棍毫无保留的砸向颂池受伤的腿,随後便是毫无章法的一通乱砸。
颂池双手护住头部,感觉五脏六腑都在作痛。
“魏年你他妈的畜生!”顾天嘶吼着,声音嘶哑到像个年迈的老者。
“闭嘴!”魏年怒目而视,“最该死的人就是你!”
魏年欲要冲过去,可刚走一步脚腕就被人抓住。
颂池满脸鲜血的擡眸:“别动他!”
铁棍无情的戳向颂池的脖子,魏年一脚踩在颂池的脸上,羞辱性的践踏着。
“威胁我?有种对我动手啊!”魏年嚣张的指着自己身上的炸药,“我反正一无所有了,能拉着你们两个陪葬,终归是值了。”
“冲我来!”颂池艰难的开口。
魏年轻蔑的摇摇头:“可你又能撑得了多久?”
颂池松开手,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可还没站稳,魏年直接一棍砸向他的腿,强迫他再次跪下。
没有什麽是比折磨仇人,更让人痛快的事情了。